自打乔安言那日善意伸手,这桩事便如附骨之蛆,缠绕不去。
若非乔安言心怀慈悲,他又何须踏入阿雷赛车会这等泥潭。
鄙俗之名,鄙俗之地,连同乔安言这番好意,皆显得格格不入。
在他心中,众人皆欲引诱他那纯善的乔安言步入歧途,无一良善之辈。
“安言,上车。”龙沉励未加理会旁人,执起乔安言柔荑,径直步入车内。
柜旁的务务与徐明宁,遥观数尺之外秦珍珍的困窘,亦能感同身受。
龙沉励待不喜之人,素来冷酷无情,无可厚非。
“愿一切顺遂。”务务险些念出“阿门”,小脸满是愁容:“秦志明那般腌臜,怎肯善罢甘休?我真怕安言吃亏,因他人之事受累,岂不冤枉至极?”
“有龙少爷在,断无可能。”徐明宁轻摇其首,嘴角微弯:“龙少爷插手秦家事务,正是为了确保安言的安全。”
“安言也是为了盛绮亚,毕竟是同窗。”务务嘟起嘴,一口吞下余下的奶油蛋糕:“有这般是非的同窗,委实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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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雷赛车会内。
似是秦志明已被诸多纠葛缠身,难以分神。一路畅通无阻,直达会所。
众男子,多半身着机车服,张扬非常。
其中一人尤为抢眼,过分俊美,仅一袭白衣,便已光芒万丈,鹤立鸡群,分明是天生的巨星胚子。
秦珍珍目之所及,不禁双眸泛红,直扑上前:“你的伤,可曾痊愈?”
“已然无碍。”盛绮亚望着消瘦的秦珍珍,同样哽咽:“是我害你失去了爱尚。”
此情此景,简安妮击掌示众,领众人移步不远处的仓库改造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