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突然归国?乔安言上前,紧拥白悠浅:“何不事先告知?吾当亲往接驾!”
“告你作甚?知你繁忙,岂能劳你接机!”白悠浅抿嘴轻笑,视线转向挑衅少女,“世间少见,我虽阅人无数,如你般醋意横生之辈,倒是初次得见。”
“你说什么?”少女毕竟年幼,对这位风情万种的美人,不敢高声:“可知我是何人?”
“你?不就是醋坛子!”白悠浅大笑,将其推至门外,“来宠物店寻夫,难道饥渴至此?再敢无理,我必至府上与你母详谈。如何教你子女,竟至于此,急嫁乎?”
“好了好了。”深知白悠浅爽直,乔安言拉其入会议室。
务务与徐明宁,此刻已五体投地。
世间竟有如此泼辣娇媚之女,她们实属孤陋寡闻。
言语尖锐,然因绝美容颜,使人难以厌恶。
“这位是?”
“安言留学时的同学,我曾视频见过。”务务未亲见白悠浅,仅视频惊鸿一瞥,确非凡品。
妖娆之貌,纯良之心。听闻白悠浅自律严谨,学识渊博。
人不可貌相。
“真美。”徐明宁笑眯眯,乐见美人:“若她常来此处,甚好。吾生平最大乐事,便是赏美人。”
徐明宁好色,不论男女,但求美貌。
“你来宠遇一生,莫非只为看安言?”务务摇头,感叹世道不公。
颜值即是正义,美貌便是通行证,岂不令人生妒?
“诚然。”徐明宁坦率承认,“虽阅美女无数,吾仍觉安言最美,最吸引吾心。”
会议室中,乔安言仍未从白悠浅突归中缓过神来,迷茫对视。
“不再离去?”
“暂且不走。”白悠浅归国似有要事,或是研究课题所需。
学业于她,从来认真对待。
“见你事业有成,吾心甚慰。”白悠浅朝乔安言眨眼一笑,意味深长,“与龙沉励之情缘,何不详述一二?情敌纷至沓来,可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