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遮遮掩掩,肯定有问题。
贺伽星:“我不怕。”
宫少棋按住她的肩膀:“你不怕我怕。”
“那你要怎样才能证明给我看?”
宫少棋惊讶的看着她,不错,上道了
“你同意我刚才的提议,我带你亲自看。”
这句话好像证明了爸爸已经死亡的事实,贺伽星心里一阵收缩,像有一只手狠狠攥着她的心,她的心酸胀的难受。
看着女孩略显惨白的脸,宫少棋大发慈悲开口:“接受不了的话,我们就改日再说。”
贺伽星抬了手:“不用了,就今天。”站起身,“你的提议是要我嫁给你?”
宫少棋点点头:“没错。”
贺伽星仿佛下定决心:“好,你现在带我去看。”
宫少棋眼中流出惊讶,只一瞬就恢复如常,拉着贺伽星的手:“上楼换件衣服我们就走。”
出门上了车,宫少棋说了个地方。
贺伽星从未听过。
车子缓慢开着,贺伽星是这么觉得的,又或许是很快,她分辨不出来。
她的心乱的不成样子,她很怕会看到跟爸爸有关的东西。
她看不见,要怎么证明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车子终于停下。
宫少棋牵着她的手,扶着她下车。
明明是盛夏的上午,可是她却感受到一阵阴冷。
宫少棋带着她一步步往前走,每走一步阴森的感觉就加重一分。
不能视物也给她增添了一份恐惧。
还未走到地方,贺伽星心里就打起鼓来,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感受到手中微微濡湿,宫少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似乎在安慰鼓励她。
这种念头让贺伽星感到陌生。
一路都是平的,没有台阶,也没有鹅卵石。
在贺伽星想着这条路或许永远不会有尽头的时候,宫少棋牵着她停下来:“到了。”
还没怎么样,贺伽星心里就翻了个个。
贺伽星有些哆嗦出声:“是什么?”
宫少棋按着她蹲下,拽着她的手抚上一块冰冷的东西,一瞬间贺伽星被烫了般抽回手,气血从脚底涌到头顶,让她一阵眩晕。
意识到这是什么,贺伽星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宫少棋在她后面扶住她。
贺伽星不死心的开口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爸爸的?”
“上面有字,你摸摸就知道了。”冰冷的话语从这个男人口中吐出。
摸摸?她害怕了,她一点也不想摸,她害怕摸到爸爸的名字。
喉咙好像被勒住,紧张的咽不下去唾沫。
宫少棋看出她的为难,开口:“我们回去吧。”
回去?那怎么行?真相就在面前,她不要做缩头乌龟。
慢慢蹲下,白嫩细致的手轻轻抚上凹下的印记,仔细辨认着笔画。
贺伽星一直在祈祷,希望哪怕有一个笔画是对不上的。
可惜,手上摸到的与心中的那两个字完美对标。
贺伽星依旧骗自己,名字也是会重名的,这怎么就能证明是她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