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了。”邵韵宅道谢,“我知道了。谢谢你”问完她连忙跑回去,祁祯樾正要上车,“回来了?玉佩找回来了么?”
“找回来了。对了,老公”邵韵宅上前拉住他,“要不咱们走水路回京城吧。”她冲他甜甜一笑。
祁祯樾觉得这个提议好笑,“嗯?怎么想着走水路了?”
“你看啊,这么好的风景,走水路别有一番情趣呢。行么?”邵韵宅又冲他笑笑。笑得祁祯樾浑身一软,也跟着她笑,“可我已经付过钱了”
“没事没事”车夫一摆手,“正好我也跑跑水运,咱这个时候是个淡季,水路还好走些呢。”
“那行吧。”祁祯樾下车,邵韵宅挽着他的胳膊道:“咱们走哪算哪儿。”
“行,走哪儿算哪儿。”只要有你,去哪儿都行。
邵韵宅偷偷瞟了一眼身后,确定没人跟着,才定了心。看来那帮人是想潜伏在官道上杀祁祯樾。敌人在暗,还是避免正面交锋最为安。
皇宫中,拓跋绽刚给皇后请完安,此时变了天。
“想是要下雨了。”跟在一旁的宫女道。
拓跋绽摸摸逐渐隆起的小腹,心中也是愁云不展。已经很久没见过祁祯睿了,不知他是真的忙于政务,还是故意躲着不见。轻轻叹了口气,拓跋绽淡淡道:“下吧。凉快些也好。”
坐上步撵,往东宫回,经过马场时,只听一声“小心”
“啊啊啊啊”宫女惊叫。
拓跋绽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一只飞来的蹴鞠,一手护住了肚子。
“什么东西?”拓跋绽扔下蹴鞠。一旁的宫女怒道:“哪个不长眼的?!没看到差点太子妃殿下?!”
庆阳一身劲装带着人跑过来道:“哎呦实在对不住没看到娘娘”
拓跋绽也不客气地打断她的阴阳怪气,“是无心还是故意你心里有数。我也不能硬按着你的头让你承认什么。”她说罢抬手就要接着走,庆阳上去拦着她的路,“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是故意的喽?”
轻抚着小腹拓跋绽道:“庆阳我今日不想跟你吵。”她此时该回东宫喝补药了。
庆阳就是不让路,“等等太子妃殿下怀了世子真是高贵啊,连话都不愿跟我多说一句了”
“你再这么阴阳怪气小心我真会处罚你”拓跋绽怒道。
庆阳也来了脾气,“哦,你处罚一个试试啊”
“都在吵什么?”
“婉贵妃万福”众人行礼。
许非寒道:“这快要下雨了,怎么还聚在此处?”她身后跟着一大批宫人。竹铃怀中抱着睡得正熟的缝生。
庆阳先道:“贵妃娘娘,是太子妃先要责罚我的。”
“你好个先告状啊?我为何说要责罚你?是你先拿蹴鞠砸人,还对我出言不逊,你”拓跋绽不甘示弱道,却被许非寒打断,“行了,崇崇,庆阳不懂事,自然是有些冲撞的,你坐嫂子的也就忍忍吧。”
拓跋绽无语一笑,“凭什么”
“走吧。”许非寒抱从竹铃手中抱过孩子就要走。“崇崇,我劝你一句,脾气收一收或许行走的更好。还有啊,怀了孩子还浓妆艳抹的,实在是不妥。”
“什么?”拓跋绽气的小腹生疼,许非寒带着一行人走了,庆阳朝她吐舌挑衅地做了个鬼脸也带人走了。拓跋绽深刻体会到吃了哑巴亏是何种感受。
刚回到东宫,便下起了大雨。
窗外天色阴沉,电闪雷鸣。拓跋绽直闯祁祯睿的书房,祁祯樾正和平隐在看信,被拓跋绽吓了一跳。
“崇崇,你进来为何不敲门?外面人怎么连个通报都没有?”祁祯睿有些怒气,起身让平隐把信收好。“给母后请安了?”
“太子,我要你立刻去给母后讲庆阳方才冲撞了我”拓跋绽气的发抖。
祁祯睿摸不着头脑,“什么?庆阳不是一直都是这个脾气么?”
“为何你们所有人都偏向她”拓跋绽抓起书桌上的折子摔到了地上,跟着的墨水弄脏了折子。
“你这是疯啦?!”祁祯睿彻底怒了,平隐连忙去捡折子。
拓跋绽不依不饶地抓着祁祯睿道,“我嫁过来是来不是来给你这大瑞宫受气的,你到底去不去”她说着又摔了些东西,小腹气的好像一直有东西再撞。祁祯睿本根不惯着她这套,“既然这么说,你也可以回到梁国,你要休书尽可说,我绝不拦你!”
“你这个孬种”拓跋绽尖叫着上去捶打她,“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啪”一耳光伴着雷声甩到了她脸上。
“太子妃殿下!”
闪电照亮了整个屋子。
拓跋绽直接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