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绽着急上前,祈祯樾抬手挡着邵韵宅,带着她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不喜欢你,都是因我嫉妒你在太子心中的位置可你是无辜的,七王爷,你们的家人孩子都是无辜的。他不能为了权利地位就作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拓跋绽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们快走吧,求你们了,子时快到了”
祈祯樾抬起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肩,“你别着急你为何不想想,若是密信为何会只放在桌子上,还正好让你看见?而且,你出宫这么久了竟然没人发觉?”他这么一说,拓跋绽怔住,她太过震惊以至于没怎么思考就跑来了,太多地方没细想。
邵韵宅听祈祯樾这么说,抓住他的手臂问道:“照你这么说,他不会是故意让太子妃看到,断定太子妃会跑来通风报信啥的,这样就能知道你在哪里,更容易杀了你?”
拓跋绽彻底愣住,“我,我怎么就没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更陷你们于不义”
“哎小心”
正说着一道暗箭飞出,祈祯樾一把拉过拓跋绽护住她的头,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飞箭。
“小祖宗小祖宗”他着急转头发觉邵韵宅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邵韵宅傻愣地指了指他的手。他的小臂被箭射穿了。
“啊啊啊”拓跋就尖叫,邵韵宅上去捂住她的嘴,“妈的你可别给我当猪队友啊先进去”三人连忙往进了王府,在进去的瞬间又有几只飞箭射到了大门上。
在一瞬间,几十个黑衣行者从王府的四面八方侵入了进去。
皇宫的泉寅宫,祈祯睿跪在堂下,看着皇上在摆弄棋盘。
“父王,不知又叫儿臣前来是何事?”他垂着头问。
皇上低头摆弄棋盘,问道:“你之前出宫去哪里了?”
祈祯睿道:“儿臣只不过出去吃了一杯花酒,不足父王挂齿。”他随口扯谎,皇上的手上一滞,“哦,看来这宫里养的家花到底不如外面的野花香啊。”
“父王”
“嘘”皇上眯起眼睛,“戏还未上演呢,桓清再等等。”
祈祯睿不解,“父王的意思是?”
正说着,门外一声“婉贵妃驾到”的通报让他一怔。
许非寒快步进来,她双眼通红,急急地跪下欲语泪先流,“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缝生没了”她凄厉地哭道:“皇上必要严惩薇贵人,她今日不知安的什么心来给臣妾送燕窝,故意在卧房中踢倒了一花盆,结果缝生那孩子一向体弱,被吓得没上来气,竟然被吓死了”她哭得肝肠寸断,心都被揉碎了,这个孩子是她真心喜欢的,并一直好好待的,竟然就这么没了。
这话连祈祯睿都震惊得瞪圆了双眼,皇上竟还在淡定地摆弄棋盘。
“这么帮你做主?这又不是朕的孩子。”皇上语出,许非寒和祈祯睿都惊了。
祈祯睿只能强行笑道:“父王真会说笑,这怎么会不是父王的孩子呢?不是父王的孩子还能是谁的”
“桓清。你手底下的暗卫派出去了?”皇上答非所问。
祈祯睿愣了一下,而后点头。“回父王,父王派给儿臣的五十五名暗卫被儿臣派往了景平王府。”
许非寒转头惊愕地瞪着他。
皇上把棋子摆好,接着问:“那你说,今晚能否顺利取下你七哥的首级?”
一声闷响,许非寒吓得跪趴在地上发抖。
祈祯睿咽了口津液,道:“应该无碍。”
皇上看着棋盘,摸着泛白的胡子,“嗯朕不知为何总是破不了这棋局”
“皇上”许非寒凄厉高喊:“你杀了臣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