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导师。”

“啊？说说而已，你…你…别搞这出。”

“噗，真不经逗。”

“你……讨厌你一秒。”

“别，还是不要讨厌我好了。”

徐白悄然靠近陈橘，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肩膀。

“别离我那么近，我对男人过敏。”陈橘微微侧过身子，巧妙地挪开距离，追上前面有些距离的三人。

“伤心了，朋友。”徐白在背后故作委屈地假装哭泣，自行上演了一出苦情戏码。

陈橘缩在汪呦身旁，忍不住偷偷向后瞥了一眼，却又迅速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汪呦见状，调皮地向陈橘挤眉弄眼，好奇地问道：“哎，你们俩刚刚聊什么呢？”

“就是谈论那个书法比赛的事情。”陈橘轻描淡写道。

“好啊，你不是一直在练么？上次发我的那个还可以啊。进步了很多。”汪呦喝中午路边摊买的甜水，一边说着，语气中是鼓励建议陈橘参加。

“噢，嘿嘿，谢谢你啊。不过你不去吗？”陈橘粘在汪呦旁边，亲昵地靠在她肩膀上。

旁边一侧的姜夜看着，自觉退让到身后，同徐白和余成走在一起，谈论其他话题。

“不用了，我没太大兴趣。虽然我也知道我的字飘逸又好看。”

陈橘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抬头看着乌黑的天空。

没由来的说着:“今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路灯渐渐稀少，没光亮，几个人纷纷打起手电筒照着路，汪呦也抬头看去:“确实哎，不过应该是被云遮起来了吧。”

看着密不透风的，厚厚的云层，地上没有一点银色光撒下。

“信不信，不久会下一场大雨。”

“我信，我肯定信你不过了。”

……

夜晚里，一盏微黄的路灯照映五人的身影，渐渐拉长，渐渐走远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