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珩一惊,如活鱼般乱动起来,“不要绑我!不要绑我!坏人,”
“师弟我没有别的意思,外袍很厚,只有月兑下来才能烘干,我不会动你里面的衣服的,”苏熙衍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咳咳咳咳咳——”林沐珩剧烈咳嗽起来,狗狗大眼里蓄满了泪水,“不要绑……”
“那年我也有一个师兄中了合清欢宗的情毒,我师尊为他特地炼制了解药,虽已过去两年之久,但还有剩余的,师弟你试试,服完这几粒,师弟应该就能好了,”
“好…”
凌若宫,夜卿晚坐立不安,来回踱步,叫来顾寻屿问昨晚有没有给人喂下解药,
“昨日师弟哭了一整夜,实在喂不进去,师尊是弟子做的不好,”
夜卿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南极四海找人,找到了海岸边时,见海岸边坐着两个人,以极其亲密的姿势靠着,不久那青色衣服的人转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外袍,外袍上的坠子正是他亲手为林沐珩造的,
接着那人转过身,又将腰封放在了后面的石块上…然后……夜卿晚直接闪到了他的身边,
苏熙衍对于夜卿晚的突如其来有些震惊,突然就出现了?
“仙尊,你来了,”
夜卿晚看向靠在他身上的林沐珩,眼睛半睁半阖,脖子上是一道道类似抓挠的血痕,天真无辜的狗狗眼变成情欲迷蒙的媚眼,里衣虽在,但露出大片的心口,
苏熙衍手里还拿着一瓶药,小狗的嘴巴微微张开,好像等着被投喂,
一掌打晕了苏熙衍,夜卿晚甩手就是一耳光,“就这么迫不及待?不远万里跑来当人炉鼎?”
林沐珩被这一耳光打得半天都爬不起来,似乎也将情毒打消了一些,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却又不知道作何解释,腰上和心里说不上哪里更痛,【炮灰又犯病了,宿主我送你离开这里,】
不是,师尊也是为我好,我错了,我错了,
【系统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宿主,不走有你受的,】
林沐珩躺了很久头也是晕的,他颤抖了半天都没爬得动,
“这么想当人炉鼎,我给你的衣服你不配穿,”
拨开粽子的外壳,糯米圆子拼命挣扎,
“不,不……师尊你…不能…我没有……”林沐珩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只感觉浑身冰凉,岸边的石头是冰冷的,只有厚厚的发丝当做上衣遮着他的背脊,
没了外袍,背脊上的那条魔纹都已经蔓延到了蝴蝶骨的位置,夜卿晚愈发怀疑,
外袍被丢在一边,林沐珩腰上很痛,只能往外袍那里爬,“我的衣服…”
双生镯制住了他,让他在原地不能动弹,林沐珩看向夜卿晚,脸上都是泪,
“当人炉鼎何须穿衣,”
林沐珩当即如五雷轰顶,控制不住上涌的血气,一口血吐了出来,距离那次被下药的日子不多,可一次又一次被夜卿晚毫不怜惜的话刺痛了心,往日不曾显现的痛全部涌了上来,
【宿主,你可千万别把炮灰的话放在心上,他的薄情冷血,系统很久之前就和你说过,】
“不,不…我没有……当人炉鼎,我没有……”他向衣服靠近一步,夜卿晚就会将他的外衣转到另一个地方,
林沐珩想去拉他的衣角,夜卿晚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拂袖就走,林沐珩把外袍裹在身上,向夜卿晚追了过去,
“师尊,师尊,你别走…”
夜卿晚步子停了下来,但是还是背对着他,林沐珩裹紧了外袍,跪着挪到了夜卿晚的面前,
“师尊,你别生气,这是化血草,你手上的伤,用这个就能好,”林沐珩顾不上腰痛,捧着化血草的粉末到了夜卿晚的面前,
师尊那么远的路还来找他,师尊心里还是关心他的,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