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把拽住玄毅的手臂,另一只手将细长的银针直接插进玄毅的食指。
玄毅中了化功散,浑身酸软无力,银针插入手指,一股剧烈的疼痛从指尖传来,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
胡宁峰见玄毅神情扭曲,笑着开口:“怎么样,不好受吧。”
玄毅额头冒出冷汗,紧咬银牙,依旧不说话。
见玄毅如此,胡宁峰怒了:“好!好!竟然是个硬骨头。不过我倒要看看,当十根手指都插上银针,你还能不能忍住!”
胡宁峰从地上的包裹里,又取出一根银针,直接插进玄毅的手指。
随着第二根银针插入手指,玄毅痛得面部扭曲,钻心的疼痛差点让他叫出声来,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很好,继续!”胡宁峰见玄毅还是不开口,再次拿出一根银针插进玄毅的指尖。
就这样,一连九根银针分别插进玄毅的指尖。此时的玄毅,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钻心的疼痛,嘴里开始低吼起来,怒视胡宁峰:“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我早晚扒了你的皮!”
“哼!你没机会的,现在我改主意了,只要你把功法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胡宁峰此时面露阴狠,冷冷说道。
“不用白费口舌,从你们决定对我动手那一刻,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玄毅脸色惨白,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蹦出。
胡宁峰闻言,直接将第十根银针插进玄毅最后一根手指。
“啊!”玄毅感觉大脑几乎空白,再也忍不住喊了出来。
“忍住,不能说,说出来就死。你死了,那些被困的亲人怎么办?不能说!”疼痛加剧,玄毅在心里一遍遍地提醒自己,最后只觉得眼前一黑,痛得昏迷过去,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样的酷刑。
当玄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木架上。四周,早已不见胡宁峰的身影。想起之前所受的屈辱,玄毅心中暗暗发誓:“没想到你们竟是一群卑鄙小人,别让我逃出去,否则定让你们胡家万劫不复!”
随即他又想到胡嫚华和胡云天,心中一阵酸楚,自己被囚在地牢这么久,他们父女俩至今不见人影。
“你们也默许了吗?算我看错了人,之前居然被你们的虚情假意骗了,若能活着出去,以后绝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当当当……”
“谁?”
“二叔!是我,嫚华!”
房门打开,胡宁峰从里面走出来。
“是嫚华啊!这么晚,有什么事?”胡宁峰像没事人一样问道。
“听说我爹闭关了,二叔,您知道父亲在什么地方闭关吗?”胡嫚华问道。
“大哥离开前没说闭关的地方,你别担心,大哥不会有事的。”胡宁峰说道。
“既然这样!那嫚华告退了!”
胡嫚华知道从胡宁峰这打听不到消息,转身离开了。
胡宁峰看着胡嫚华走远,脸色阴晴不定:“这丫头不好糊弄!”
胡嫚华走在院子里,脑中不停思索:“爹以前闭关从没离开过房间,玄大哥刚出事爹就不见了,这事肯定有蹊跷,现在爷爷不让我见玄大哥,爹也找不到,怎么办才好。”
当天,玄毅因偷盗玄铁棍被抓的消息传到城主府。
独孤天雄听着手下的汇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
下方,独孤锦城对独孤天雄说:“爹,万一胡家从玄毅身上得到修炼法门,对我们独孤家很不利啊!”
“你去把孙山父子请来!”独孤天雄神色不定,抬头对独孤锦城说道。
不久,孙山父子二人到来。
“城主!”孙山父子向独孤天雄抱拳行礼。
“你们今晚潜入胡家,把玄毅带出来!”独孤天雄说道。
“是!”孙山二人显然已知道消息,并没有多问。
晚上,地牢的大门再次被打开,胡宁峰右手端着一盘菜肴,左手拿着油灯,慢慢走进来。
随着灯光靠近,逐渐照到玄毅身上。
玄毅被锁在木架上,冷冷看着从门口走来的胡宁峰。
胡宁峰将油灯和菜肴放在不远处的木桌上,走到玄毅面前,笑着说:“怎么样?想好了没?只要你把功法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要杀要剐随你,只怪我有眼无珠,认错了人!”玄毅闻言,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看胡宁峰。
“不识好歹!”
胡宁峰见玄毅这副表情,脸上露出残忍的表情,正要对玄毅用刑,瞬间又像是想起什么,说道:“我最近刚练成一种功法,叫通天决,既然你这么嘴硬,今天就拿你试试!”
胡宁峰说完,施展刚练成的通天决,一把抓住玄毅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