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歌轻轻点了点头,“这也罢了。”似乎意甚不足。
南宫彻挑了挑眉:“若是你,该怎么做。”
云歌知道他少年心性,不爱听逆耳的话,便笑道:“只怕未必比你做的好。”
南宫彻复又得意起来:“云天翔这老东西也不能放过,他不是好面子么,这一回管叫他连里子都半点不剩!”
“你又做什么了?”云歌不禁有点好奇。
南宫彻哈哈一笑:“我叫人把云萝接来了。”
“什么?”云歌失声叫道,“你不是把云府改成娼寮了吧?”
“嗯”南宫彻满脸骄傲,“还是你最懂我!”这般心有灵犀,若说他们两个没有缘分,那不是骗人么?
“哦,天哪!”云歌扶额,“这这也太损了吧?”
南宫彻邀功似的道:“为了能让你心里痛快,我自然是要费一番心思的!”
云歌挣扎着坐起身来:“你既然费了这一番心思,我便不能辜负。我去瞧瞧云萝。”
“别去!”南宫彻忙伸手按住她,“你还虚着,不宜移动。更何况,我还怕哪里的腌臜气熏坏了你!”
云歌哪里是真的要去,云梦失踪,云萝断了罂粟籽粉供给,此刻必定已经形销骨立,比夜叉还丑,又有什么好看的。她不过是不放心自己的生意,想出去巡查一番罢了。
“你放心好了,”南宫彻安慰道,“你的生意都十分红火,尤其年货卖得更好。只可惜你这几日病着,害得我连年也没安生过,平白了一岁!”
云歌忍不住微微挑眉:“你怎知我是想着生意的事?”
南宫彻得意洋洋:“我是你肚里的蛔虫!”
云歌不禁莞尔:“平白长了一岁,又是怎么说?”
南宫彻遗憾地道:“不是说要守岁才算没白过年么?初一还要讨红包。可是我除夕就守着你了,一点过年的意思都没有,初一还催着人到处请郎中,银子倒是花出去不少,红包可没见着半个!”
云歌知道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怄自己笑一笑,先前因为梦境带来的低落情绪果真一扫而光,含笑道:“如此,我便补偿给你。”
南宫彻眼睛一亮:“如何补偿?”
云歌有意逗他:“你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么?那么,便请南宫蛔虫猜一猜。”
“啊!”南宫彻笑得两靥生光,“你终于发现这世上还是我对你最好,所以决定嫁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