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的双眸放出璀璨光芒,他根本就没想到,秦韵回主动和他亲热。他原先本认为秦韵不立刻推开他便是最好的结果,没想到
他学东西的速度向来很快,于是乎两人之间的吻,很快由秦韵引导变为南宫彻主导,并且一步步反攻、侵占、掠夺
秦韵眼波越发迷离,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缩在角落里的理智催促她结束这个吻,可是那种心与心相连的甜蜜却令她把这一点点理智又往更深的角落里推了推。
南宫彻只觉得秦韵的身子越来越软,头越仰越靠后,使他不得不伸手抱住了她,一只手还要托住她的头。
可是他很快便发现在椅子上坐着吻很不舒服,于是将秦韵抱起,把战场改换为内室的雕花拔步床。
越来越浓的甜蜜,越来越凌乱的气息促使南宫彻也忘了今夕何夕,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完全将自己笼罩,想要索取更多,给予更多
忽然耳边传来惊雷一般的“咣当”一声响,紧跟着是一个女子短暂的惊呼。
南宫彻抬起头转脸去看,便看到碧玉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站在门边,脚下是摔碎了的茶壶,裙子都被茶水打湿了。
低头一看,秦韵衣衫凌乱,襟口敞开,透着樱花粉的肌肤上是点点红痕,双唇已经高高肿起,此刻正手忙脚乱拢紧衣襟,又羞又急又气地别过脸去。
不由得怒火中烧,怒斥:“滚!”
碧玉只是觉得小姐和王爷应该早吃完了,也该是时候来送茶了,可是到了中堂一个人都没看见,还以为南宫彻走了,小姐一个人在里面休息,她也不敢出声,所以就端着茶盘径直进了内室,谁知竟看到王爷压着自家小姐,不住地在小姐脸上、脖颈以及锁骨上吮吻,一只手更是从胸前的衣襟探了进去
她,她是真的受了惊吓,两腿都软了。此刻见南宫彻一脸暴怒,吓得赶紧连滚带爬出了内室,一个没站稳从台阶上直接滚了下去,身后传来南宫彻暴怒的呵斥。
夏悦等女护卫纷纷上前来,有的把她扶起,有的便问:“出了什么事?”
碧玉此刻还是心惊肉跳的,见问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才一哭便又觉得不对,忙伸手捂住了嘴,可怜巴巴看着夏悦。
夏悦到底大了几岁年纪,略一思索便以致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脸也是一红,忙打个哈哈,叫人送了碧玉到后罩房去养养神。
屋子里却也经历了一场冰火两重天。
秦韵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低声催促:“你还不快起来!”此刻神智恢复,越发能够明显感觉到南宫彻的身体变化,她这少女身躯里装着的本来就是个熟透了的少妇的灵魂啊!
南宫彻十分懊恼,早知道应该派暗卫守门的!不甘地道:“我们重新来过!”
秦韵好容易恢复正常些的脸立刻又涨得通红,嗔道:“你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南宫彻睁大了眼睛,无辜的道:“难道我吻过你之后,你便不能做人了?这是什么道理?”
秦韵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用力把他一推:“你还说!”可她完全低估了南宫彻的脸皮厚度。
南宫彻倒在床上,却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一边慢条斯理替她整理衣衫,一边说道:“我方才喝多了,都做了些什么,实在不甚清楚。莫非,韵儿,你记得清清楚楚?”
竟把秦韵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彻却也不敢太过分,扶着秦韵坐起来,替她打理凌乱的头发,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碰触底线的。”
一句话,把秦韵满腔的恼怒都打散了。
她本以为意乱情迷之下,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没想到
南宫彻捧住了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我真的是喝多了。”
秦韵深深吸了一下鼻子,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我也喝多了,头现在还晕着,方才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南宫彻点了点头,暗忖,看来以后还是要多跟你喝几场酒,口中却道:“如此说来,你身边的碧玉还是不要留了。”
秦韵的脸又热了起来,低下头去,嗫嚅道:“她也不是她的错”
南宫彻皱了皱眉:“可是我看见她就生气!”
秦韵忙道:“大不了以后让她避着你一些,她是我身边得力的大丫鬟,你把她撵了,我身边就少了一个可用之人了。”
南宫彻满脸为难,犹豫道:“那我想想”心里却要乐开了花,嘿嘿,他巴不得碧玉把此事传扬出去才好,那样一来,也该有人催着他们把婚事办一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