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龙很快见到了到陈之青,陈之青见其浑身浴血,在众将面前连连称赞赞誉:“赵将军勇猛过人,当机立断守住了云明山,若非将军率部死战,恐怕当阳城亦不保。”
“将军过誉了,身为大明将领,食大明俸禄,为国尽忠,末将责无旁贷!”
“好!好一个责无旁贷!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战后我必向朝廷给你和你麾下将士请功!眼下我拨给你五千精兵跟随我共讨秦军!”
“多谢将军抬爱,末将万死不辞!”
第二日,陈之青得到消息,秦军主力已撤回宜昌,可却在云明山到龙泉铺一路上建起营寨,显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明军一座座营寨打过去。
得知此事,陈之青停下步伐,大军停留在当阳,不少麾下将官请求进兵,陈之青都没有同意,陈之青不想在这穷山峻岭之中,一座座营寨的打过去,那样不仅耗费时间,也得死伤惨重。
就在陈之青犹豫之时,刘民世在宜昌留下五千兵马,率两万五千人和郑景部沿江而下,连破猇亭,白羊镇,到达枝江。
另一边张岗的人马在江夏水师的运输下,终是到达荆州,襄阳水师早已先期到达,可有些差强人意,两大水师加起来水兵不过万余,大船百余艘,得知秦军顺江而下,张岗急忙飞马传信给陈之青,让其引兵南下增援,另一边将此事告知朝廷。
张岗一到荆州,便成了此地的主人,许楚主动让出办公之地,搬到了另一处,莫残天也频繁被召唤,商议军情大计,可商量来商量去,都是老生常谈,一点实际意义都没有。
张岗四十余岁,大腹便便,朝野对其掌握骁勇营早有非议,如今又带兵出征,不少人表示忧虑,更有甚者和左右说道。
“两大水师及荆州乃是要地,不用曹公,也要用谢二将军,如今却派了一只只会舔舐女人裙摆的肥猪,我看这场仗,难!”
张岗听了十分恼怒,打算这次好好表现,说什么也要打出一个漂亮仗,这才频繁召集众将商议对策。
襄阳水师庞安是陈之青亲信,对于张岗的军令敷衍了事,江夏水师张何倒是乖顺,只是一半水师难以抗衡不了秦国水师。
可眼下自己还没动,敌军居然打上门来了!张岗心中泛起一阵慌乱,于是又一次召来众将,甚至把许楚等文官都叫来了。
“诸位!秦军东进来势汹汹,局势危急,我已书信陈将军望其引兵前来,可远水解不了近渴,诸位有何良策应对秦军?”
莫残天见众人沉默不语,站了出来,身为荆州守将他对荆州安危负有全责。
“将军!末将以为秦军东进,所依仗者无非水师,若我军水师能于水上挫其锐气,问题自然迎刃而解,若是不能,那也要死守荆州,等待陈将军来援!”
莫残天没想到这番话,却引来庞安和张何不满,让我们出战击败秦国水师?你指望我们?秦国水师船比我们多,兵比我们多,让我们拿什么去打?送死吗?
张岗未置可否,只是多看了莫残天几眼,觉得此人所言有几分道理,心中竟生出了几分招揽之意,可庞安和张何和他谈过了,就算两大水师合力恐怕也难以战胜秦军水师。
张岗开口道:“水师出战,胜负难料,庞将军和张将军已和我说过,此次秦军准备充足,战船质量数量,都多于我军,还我们是谈谈怎么守荆州吧。”
莫残天闻言顿时一愣,心想要是水师不出战,那只能坚守水寨!凭借城墙坚守荆州城。可人家一旦水上无法突破,就会从地面上攻打水师营寨,那样不是只能把在荆州的兵马一分为二?兵力本就不多,那样很可能被各个击破。
这时庞安出言建议:“将军,末将以为将军的一万人马,可协防水师营寨,荆州城防交给莫将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