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条长满了高山杜鹃的山谷,所以叫做杜鹃谷,有着上千年树龄,高达数丈的杜鹃树。三清山的杜鹃有一个特点,都倾斜着身子,像女子在道万福。由于三清山特殊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这些杜鹃树,枝杆坚硬,花也奇特美丽,且有猴头杜鹃、云锦杜鹃、鹿角杜鹃等十多个品种。
最令人叫绝的,一是“十月怀胎”,这里的杜鹃每年五月开花,七八月花一谢就又长出新的花蕾,到来年五月再开花,正好要孕育十来个月;二是变色。花初开的时候是红色,继而变为粉色,后又变为紫色,最后才变为白色。
但我是每年年关才去的,每年年关,过年的时候,大冬天最冷的时候,我上哪儿去看那杜鹃的绝美之景?怎么着今年你们故意催熟了?所以不想让我看到精美绝艳的景色?
真的是感觉他们纯纯在发神经。
三天门群峰的众仙迎客似乎还是有那么点道理,当然是对比前面两个离谱理由有了那么一丁点道理。
穿越者的书说这是在三清山最早得道成仙的葛洪葛仙翁领着各路神仙跑到南天门来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这是典型的花岗岩峰丛类型景观,它又称为连座峰丛,它的基部大于峰体,是花岗岩地壳抬升,沟谷切割深,基座高度增大、在斜坡侵蚀基准的条件下,峰林地貌刚开始发育阶段形成的。
很神奇的样子,但我听不懂。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对于一个八岁小孩而言,没有借助任何其他人的帮助确实难走。别的不说,肯定没办法在一个时辰内讨论完完该办的事儿,然后往返。
三龙出海也是同理。
也不知道是蛇和龙总会被聚在一起比较还是咋回事儿,反正三龙出海在巨蟒出山附近,三石峰依崖排列,每根都高达十八丈以上,状如三条蛟龙腾飞出海,故名“三龙出海”。
据传说,孙悟空大闹天宫时,玉帝被吓得抱头鼠窜,拿着他的玉玺从大殿后门逃出。孙悟空紧随其后来到三清山的云端,玉帝大吃一惊,其手中的玉玺掉落在三清山的西面,被三清山的士地神捡到,并藏了起来。玉皇大帝在托塔李天王的搭救下才得以逃脱,后来想起玉玺掉了,玉帝大怒,命令各路神仙寻找。
因无人送回,玉帝更怒不可遏,下旨三年不给三清山一滴水,但是土地神还是不肯把玉玺拿出来。三清山干旱,冰玉洞里的小黄龙上天面见玉皇大帝,要求降雨给三清山的人民,玉帝不肯。小黄龙救民心切,便找到黄海老龙王,要其解救三清山众生的苦难。黄海老龙王叫小黄龙把其伯伯东海龙王和叔叔南海龙王一并请到黄海宫殿,商议策略。
他们瞒着玉帝,来到三清山,呼风唤雨,调动东南黄三海之水,以解救百姓苦难。玉帝知晓后派李天王来到三清山,传旨他们停止发雨并上天见玉帝,三人不听,继续降雨,玉帝雷霆大发,立即把三位龙王变成了石头,于是那三龙王就呆在那里,永远回不了龙宫。
当然故不故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于一个八岁小孩而言,确实也不咋好走。不过如果要问民间为什么有来自于其他世界的,《西游记》里头的故事,那也是穿越者干的好事儿,真是啥都能搬。
不过穿越者搬过来最离谱的东西可不是这些文学的作品,而是另外一个杰作,乾坤台。
乾坤台是用双层钢化玻璃做的,它的承载率是每平方米400公斤,人可以安全地站在上面,虽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但是有惊无险。据说是某个或者某群搞土木的穿越者一看到这块地台就两眼泛光,硬生生的给弄出了这玩意儿。
不过这也就是三清山需要到处往外放神话传说,而且还命令当今皇家不允百姓进入的原因,天可怜见的,双层钢化玻璃都出来了,异界的计量单位也有了,这让普通人看了还得了。
虽然搞不清那些计量单位,我也确定我走上去会没事儿,但是另外一个渡仙桥,才是借口最不好找的。
渡仙桥长七十八尺,宽三十六寸,可以同时承载30人。说着的是过渡仙桥是摇摇晃晃,优哉游哉,赛过神仙,实际上是感觉如同度过天河登仙一般难。
而这也是我唯一一个认为他们并非在找理由的,毕竟让一个八岁幼童在无人看管,无人保护的情况下过一个铁索桥确实是有点危险的,不过并不妨碍我认为其他情况都是小题大做。
但是三清观的道长们硬是要好好显示对于我的注重,让他们直接派了玄真道长来接我,就如同我猜测的那样,是硬把我摘出来的。幸好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春兰做陪,而且还提醒了春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儿,教会她怎么装,才放心的等人来的。
“玄真道长。”我现在穿着合身的衣裳,鬓角随意别了朵宫花,但整个人却锋芒毕露。我知道,从见面开始,一场战争开启了,“她死了,我入宫了。”
出手把我从宫女里头摘出来,下手干脆利落,人却长得温润如玉的玄真道长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他们之所以派玄真道长来,是因为玄真道长对于我和她最为熟络,甚至与她有段情。他们觉得可以用此稍稍左右我,殊不知我也可以反过来左右他。
“您的脸色看起来真是糟糕透顶呢!“我故作天真无邪地歪了歪头,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无害的笑容,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凌厉,进一步加强对他的攻式,“我还记得您曾经对她心怀爱意,可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而我呢,您曾信誓旦旦地表示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我,然而最终我还是入宫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拨开自己的衣领,让早已提前精心准备好的掐痕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那一大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痕迹如同狰狞的鬼脸,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
“您不妨猜猜看,皇帝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就算只有八岁,也是新入宫的瑞贵人沈氏。您不妨再继续猜猜,我入宫才数月,而且最开始得的封号是沈贵人,是怎么成为整个后宫中第一个得到初次册封之后的新封号的妃嫔的呢?”
“不,这不可能......不会这样的……“玄真道长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煞白,他喃喃自语着,似乎无法接受脑海中不断盘旋的可怕猜测,“作为天命之子,怎么会做出如此卑劣禽兽之事?“
“咦,玄真道长,您在说什么胡话呀?”我抑制着血液里窜出来的兴奋,依旧一边平静的阐述,一边不紧不慢的地拉开衣服,圆润的肩头和臂膀之间有我用力咬下的齿痕,每一个都血肉模糊,虽然大人和小孩的齿痕绝对不一样,但我赌他不会仔细看,“说起来这个天命之子,不是你们自己选的吗?我是你们亲手塑造的天命之女,我入宫的时候谁是皇帝,谁就是新的天命之子啊。”
“但是,也不应该是……”玄真道长的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整个人都已经着急的语无伦次,“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