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杜锋身上的因果跟姜桃身上的，来自一个人，说错了，是同一只鬼。”

初月顺着她的话揣摩：“那照你这么说，杜锋说他跟王桂英不熟，是撒谎了？”

莺时颇有些傲娇的抬了抬下巴：“肯定是，他身上的死人债也是那水鬼的，虽然不是他杀的人，但也是间接导致对方死亡的。”

听到这里，季随眸光微眯，敏锐了察觉到了一丝关键点。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

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了王桂英的照片。

他仔细盯着她的五官。

足足盯了两分钟。

初月终是忍不住问道：“她的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季随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又觉得有些荒谬，于是他问道：“你看看她像谁？”

初月从他手里拿过手机。

仔细打量着王桂英的脸。

像明星吗？

她将自己认识的明星，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没有对得上号的。

等一下，有没有可能，是她跟季随共同认识的人？

不然季随也不会这么问她了。

那么像谁呢？

她在S市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根本不难猜。

是姜桃。

初月伸手挡住王桂英的下半张脸。

王桂英的眼睛，跟姜桃起码有八分相似，如果不看下半张脸，便是最熟悉她的人，也要犹豫一下。

“她跟姜桃姐长得有点像。”

季随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我想，我大概知道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