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热烈,他不断探索深入,呼吸交错,整个空气中氤氲着狂野和躁动的雾气,我鼻吸变得急促,从未有过这般空气不够用的感觉,我轻推他的胸口,他环得更紧。
完了,混了酒昏昏欲沉,全身松软,再加他狂吻缺氧,我快要窒息了。
他瞬间松开双唇,向下吻去。“别在这!”我大口喘息,汲取氧气。他竖直抱我离地,却丝毫没有停止双唇的游移。
我害怕他把我摔在床上,想要伸手去支撑一下,可他却放得很轻,一手撑床,一手拖住我的脖子,像是放一个娇弱的小宝宝。他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廓,低声说:“可以么?”
我用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现在问,是不是晚了。”
屋内,翻云覆雨,缱绻旖旎;阳台门外,电闪雷鸣,狂风骤雨。声音慢慢消去,也不知能否掩盖这一切或许不该存在的痕迹。
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那声音轻柔而模糊,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后来只是感觉他去冲了澡。很快,回来时,只嗅到沐浴后的清新,感受到凉爽的胸膛和手臂。
无论发生什么,第二天的太阳都会照常升起。因为工作的原因,七点的手机闹铃照常响起,我赶忙去静音,转头看,并没有影响到他。想来他再年轻的体魄和精壮的身子经过昨晚也是会累的吧。
昨晚前后喝了三种酒,有些宿醉,又折腾到半夜,有些犯懒,看看时间已经7:20。想到八点二十的会议,还要洗漱化妆吃早饭,我不得不爬起,踉踉跄跄走进浴室,快速收拾完毕,换上职业装,准备出门。换鞋时,他温吞地说了一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笑了笑,“我留了便条给你。”
便条贴在浴室镜子上,「昨晚你情我愿,不必计较得失!还有,不必知道我的名字,走时记得关门,后会无期,再见不必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