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跟他回家,他可以自欺欺人,我不能失心疯。我这个‘出轨者’和他这个被三的‘小三’没有谈论未来的资格。社会的公序良俗,道德法制都无法接受的这样事实。
“会有办法的!给我一点儿时间,好么?”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相信我么?”他示意性点头,“时间会抹平一切的。”我边说边想,他如此年轻矜贵,前程似锦,何必执着于此。想到这里,我愈发坚定。
他沉默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张开双臂,“再抱一下?”
“天太冷,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他平静地说。
我平静地答:“不必了,我一个人习惯了。”
“也好,给我点时间,等等我,”他嘟囔着。
往常都是自己开车,限号打车,除了工作两点一线的公交车和地铁,已经很久没有再乘坐过公共交通了。
今天,回家的路上,我没有选择打车,而是选择了一班陌生的双层巴士,二层人很少,我选择坐在中后排,看着车水马龙,形形色色的人群,陷入了放空的沉思。
我以为自己会失魂落魄,实际上异常平静。回到家,规整收拾了一切,把家里经年累月不穿的衣服通通扔到小区旧衣回收箱里,把沙发茶几窗帘所有家具软装通通换成了想要的模样。一如既往的准时上下班,出差回家,窸窣平常。与那位有名无实、一月25天都在出差那位“老公”,不是我睡了就是他没起,几个月下来似乎没有醒着见过几次面。慢慢地,曾经的感情在时间的洪流中,还是冲刷成清澈的溪水,没有一丝波澜。我们红本变绿本,最终还是各奔了东西。走出民政局时,我竟想起凌辰。
在这平静的三年里,唯一与凌辰有一丝牵连的便是一次外出开会时偶然遇到了一个他的朋友,韩硕,在秦城见过一面。再就是我的那位闺蜜偶尔地调侃。
韩硕看见我,叫住我,说:“你和凌辰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