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年轻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伸手就要去拉少妇的衣袖。
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对年轻人的行为表示愤慨,但年轻人却丝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沉浸在自己的狂妄与无礼之中。
“两天前,我丢了一只镯子是不是你拾了,让我看看!”说罢,年轻人就去拽少妇的手。
那只手蛮横地伸向少妇,仿佛要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少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年轻人的纠缠。
“你血口喷人!”少妇怒不可遏地喊道。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被冤枉的委屈与不甘。“我从未见过你的镯子,又何来拾得一说?你莫要仗着自己的狂妄在这里无端污蔑人。”
少妇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周围的路人听到少妇的怒斥,也纷纷指责起年轻人的过分行为。
“这年轻人实在太过分了,怎能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
“就是,没有证据就胡乱冤枉人,简直不可理喻。”然而,年轻人却丝毫没有被众人的指责所影响,依旧紧紧拽着少妇的手不放,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让人既愤怒又无奈。
年轻人嘴角一撇,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哼,谁知道你是不是藏起来了?我看你这模样就像是会捡了东西不还的人。”
少妇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微红:“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清清白白做人,从未见过你的镯子,你这般污蔑,实在是欺人太甚。”
年轻人眉毛一挑,蛮横道:“那可说不定,说不定你见财起意,偷偷藏了起来。快让我搜搜你的身,若是没有,我自会向你道歉。”
少妇又惊又怒:“你休想!你这般轻薄无礼,还有没有王法了?”
年轻人哈哈大笑起来:“王法?在这街上,本公子就是王法。今天你不把镯子交出来,就别想走。”
少妇咬着嘴唇,坚定地说:“我没有拿你的镯子,就是没有。你再胡搅蛮缠,我就去报官。”
年轻人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嚣张所取代:“报官?你去报啊,看看官府是信你还是信我。”
燕双飞神色冷峻,目光中露出厌恶之色,右手在袖中攥了又攥,青筋突起。
忽然,他微微向后招了招手,那动作轻盈而又果断。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迅速从人群中穿梭而出,如风一般来到他的身边。
这个瘦小之人面容清秀,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机灵与坚毅。
他静静地站在燕双飞身旁,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仿佛只要燕双飞一声令下,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冲向任何危险之地。
此时,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充满神秘与期待的画面。
燕双飞说道:“盗兄,光顾那个人一下!”随手指向已走到远处的年轻人。
盗虚微微颔首,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如一道闪电般悄然朝着年轻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燕双飞则依旧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波澜。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盗虚远去的背影,仿佛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微风继续轻轻吹过,扬起燕双飞的衣角,那衣角在阳光下摆动。
而此时的盗虚,已经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迅速接近了那个年轻人。他如同一个幽灵般,无声无息地跟在年轻人身后,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年轻人似乎毫无察觉,依旧纠缠那少妇。盗虚瞅准一个时机,身形一闪,瞬间贴近年轻人。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在年轻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已经巧妙地从年轻人身上取走了一件物品。
随后,盗虚身形如鬼魅般一闪,手指在年轻人的肋下轻轻一点,瞬间便定住了他的身体。
那盗虚再次如一阵风般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只留下年轻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双目圆睁,满脸的惊愕与茫然,呆若木鸡般不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凝固了一般。
这副模样可吓坏了一众家仆,他们惊慌失措地围拢过来,口中呼喊着年轻人的名字,然而年轻人却毫无反应。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之际,盗虚那如幽灵般的身影突然又在不远处闪现了一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盗虚又抬起手指轻轻一挥,接着便如同一缕轻烟般一溜烟就不见了,只留下一群满脸惊恐的家仆和依旧呆立不动的年轻人,现场一片死寂。
那位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少妇,此刻面色惨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她微微颤抖着,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趁着混乱之际,她灵动的眼眸迅速扫视四周,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当看到一个稍纵即逝的空隙时,她如同一只敏捷的猫,微微弓起身子,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悄然溜走,就这样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一旁的家奴们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他们的脸色铁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看到年轻人受伤,他们慌乱地围拢过来。有的家奴瞪大了眼睛,满脸焦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有的家奴则手足无措,慌乱地搓着双手。
最后,他们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连忙七手八脚地抬起受伤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