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殷逐上前禀报:“主人,您奉命为固和皇子训练的府兵已经到达皇子府,”
祁彧点头:“姨母那里如何了?”
殷逐:“大将军经过严密的排查,果然竟京都酒楼中抓住了十几名乔装潜伏的蛮夷人,只是,那晚我们看见的那个头领却并未抓到,”
祁彧:“怕是在楚瑶儿那里躲着呢,没事,很快就能一网打尽了,”
说着两人一同准备出门办事却在门口碰见了正在等待自己的宴筝云,
“你整日躲着我们,我只能来这里堵你了,”
面对宴筝云祁彧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尊敬,反而像是在面对下属一般,
“你有什么事情吗?”
宴筝云皱眉:“我们好好聊聊吧,顺便做个交易,”
祁彧面色渐渐难看起来:“我从来都不会那宴清做交易,”
宴筝云不屑的冷笑:“呵,话还是说的太早了,”
说罢两人一同去了祁彧的书房,两人相对而坐,宴筝云直接了当的开口:
“我打听了一下,你还是很宠爱我家清儿的,所以是我错怪你了,”
祁彧:“您错不错怪不重要,因为我和宴清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做给任何人看的,”
宴筝云:“我听说你就要做驸马了,我想问问,我们清儿你打算怎么安排?”
祁彧闻言皱眉:“我不觉得道听途说件好事,至于驸马的事情,我现在还没有办法跟你解释,总之您只需要相信我的夫郎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宴清!”
宴筝云不屑的轻笑:“呵,即便是在贫穷的农村中,也很少有人家能够坚持一妻一夫,而你现在已经位高权重,女帝眼中最信任的重臣,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保证吗?”
祁彧并未因为宴筝云的话而生气,而是依靠在椅子上,语气慢条斯理的说道: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想浪费时间和你解释,但是还请娘你明白一件事情宴清现在是我的正君,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命令他做什么事情,”
宴筝云知道自己说不过祁彧,便只能无奈的叹气,
“是,你说得对,清儿现在是你的人,是生是死都是你说的算,所以我们做个交易吧,”
说着宴筝云将一个很小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
“这是我们两家定亲的那天,你母亲交给我的,她说你若是以后当了官若是在三品以上就交给你,若是没有那就让我直接找个地方丢掉吧,”
祁彧闻言神情一滞,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
“这里面是什么?”
宴筝云摇头:“不知道,我答应你母亲不会看的,”
看着祁彧震惊的目光,宴筝云终是松了一口气,
“孩子,我们做个交易吧,将清儿还给我们,这个东西我便交给你,如何?”
祁彧轻笑:“如果你觉得用这个就可以威胁我的话,那真是小看我了,你要给便给,不愿给随便扔到大街上去我也不在乎,”
说罢直接推门离开了房间丝毫不给宴筝云再次开口的机会,
祁彧眼神狠厉的走着,脑海中忽然将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都想通了,
原来一切都在原主母亲的算计之中,什么不希望原主走上仕途,最后还不是将所有的路都算计好了,
自己和那些人一直都在想尽办法寻找这个御凤玺,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两人还那么小的时候,
就已经将东西交给了宴筝云,这样冒险的计划可能是任谁都想不到的,
而更加让祁彧没想到的是,原主母亲竟然就算准了宴筝云是个固守本心之人,不会因为遇到难处便将这东西拿出来跟别人做交易,
两人骑马去了章文熙的府上,共同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一直到傍晚祁彧才喝的有些微醺迷迷糊糊的回了府,却在门口看到了固和皇子正在等待自己,
祁彧转头看了一眼殷逐,殷逐快步回了府中,空旷的大街上只剩下祁彧和固和皇子皇子两人,
祁彧带着醉意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固和皇子,看的对方脸红心跳,
“祁大人今天怎么回的这样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