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杉闭上眼挠头在原地转了一圈:
“这什么时候的事?他真答应去了?我怎么才知道?”
“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就刚才我去遛狗在公园碰见他了,我问他要不要去他就答应我了,我现在告诉你你知道了?”
禹悠然觉得金杉可真唠叨,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他一个跟周佑卿朝夕相处的同门亲师兄弟还局促起来了。
“我一个博士师哥找他一个月都没见到他人,上次小组聚餐约了他五次他都没时间,怎么到你这出门遛狗都能见到他本尊,邪门。”
金杉小声嘟囔,想周佑卿这位找十次八次见不到人的师兄居然被自己表妹约去山上看相,还是四人行,禹悠然这个二傻子肯定感觉不到周佑卿的压迫感,他可不一样,平常虽然跟周佑卿称兄道弟其实心里早就把周佑卿当半个导师了,一想起来自己要和周佑卿有科研学习之外的接触,金杉有点汗流浃背了。
“行了行了,先这样吧,回来再说,我可先告诉你他不一定有时间去啊。”
“哎呦你好唠叨,上你的班去行吗!”
禹悠然潇洒把电话一挂,拿出自己专门洗白衣的盆搓起衣服来,洗衣机上不知道是谁买的爆炸盐一次都没用过,禹悠然扫了眼配方直接往盆里倒了一半,蹲在厕所地板上开始用最简单朴素的搓衣板搓她染的不忍直视的白大褂。
周佑卿哪有那么可怕。
禹悠然搓着衣服暗自为周佑卿打抱不平,她所认识的周佑卿会夸她幽默,会安静欣赏自己的作品,对待并不重要的培训人员也会耐心准备课件讲课,之前她也觉得周佑卿是个高处不胜寒的人,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人家非但没有所谓的傲气,甚至可以说低调的夸张,就冲刚才要回请她去Y市这件事,最起码是个很有礼貌很给面子的人吧?
家里的洗衣机不能用来洗大褂,禹悠然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拧干厚厚的大褂,拧完手腕直抽抽,叹了口气吧大褂晾在阳台,假装不在意的撇了眼还在关禁闭的小花,小花本来乖乖自己卧在笼子里,见禹悠然好像有点心软,马上表演了一出呜啊怪叫,吵着要禹悠然放它出去。
“别鬼叫了,放你出来,下次再敢乱跑我真的得抽你知道吗!”
小花顺从的蹭着禹悠然的脚,禹悠然承认自己抵抗不了它的撒娇,还是原谅了小家伙,抱着它回到客厅沙发坐下。
“你说,要不是今天有人拉住你你是不是都跑没了,下次不许这样知道了吗!”
禹悠然盘着腿手指伸出来点着小花的狗头,来了个对狗弹琴,小花不知道听没听懂,估计是刚才叫累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挨着禹悠然的腿闭上眼睡着了。
“狗东西......”
禹悠然无奈弹了几下它的狗头,要不是今天遇见周佑卿它真要跑丢了可怎么办,说起来自己是应该好好感谢人家。
手机提示音响起,禹悠然伸着胳膊去捞茶几上的手机,点开看是白沐晶科长的消息:
“悠然,咱单位发了200点电影卡还有200块扶贫劵,我放你抽屉里了,下次来想着拿走。”
“谢谢白姐,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怎么还发起福利来了?”
“谁知道呢,给就要(偷笑)”
禹悠然对这个没多大兴趣,与其发点福利,不如每个月正常开工资或者涨点钱来的更实在,200点电影卡撑死买两张票,还不如不发呢。
对了,正好有这张电影票不如请周佑卿看场电影吧,帮自己牵住狗这种重要的事不请请人家也太说不过去了,不表示点什么实在过意不去。
禹悠然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把脚翘的老高,打开电影评分网看看最近有什么新电影可以看,现在既不是寒暑假又不是春节档,上架的电影无聊的可怕,只有一部关于民俗的恐怖片禹悠然感兴趣,当然肯定不能请周佑卿看这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