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徐言澈五点半准时的起床。
打开床头柜上的暖黄灯。
从床上爬起来。
刚爬到一半。
腰就被人给抱住了。
下一瞬,就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贺清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和迷糊:“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再睡一会儿,下午才去参加节目,早着呢。”
贺清没有穿衣服。
赤裸着身体。
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贺清结实的肌肉线条。
徐言澈:“我要早起锻炼身体。”
贺清黏黏糊糊的蹭了蹭徐言澈肩膀:“早安吻。”
徐言澈忍无可忍一巴掌呼在贺清结实的手臂上:“你大早上的能不能别发春,牙都没刷亲什么亲。”
贺清被这一巴掌扇清醒了。
他有些委屈。
这是早晨的正常反应。
这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吗?
“你就知道欺负我。”
说着委屈的转过身背对着徐言澈。
声音还委屈巴巴的:“你就是提起裤子不认人,我都懂,家花哪有野花香,我不怨你,只能怨我长的不好看。”
徐言澈看着贺清这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傻眼了。
【不是这霸总怎么比我还不要脸,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种婚内出轨的人?】
他直接爬下床,去衣帽间里面换衣服了。
嘴里面还骂骂咧咧:“麻蛋,明明昨晚都没有睡好不好,在这诬陷我,我才不会上当安慰你,哼。”
贺清看着徐言澈冷漠无情的下床去了衣帽换衣服。
随后又冷漠无情的从衣帽间里面出来,理都不理他。
直接从窗户下楼。
有了之前徐言澈从窗户跳下去的即兴表演。
现在贺清看着徐言澈从窗户下楼,心里面没有最开始的焦急和担心了。
他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这怎么跟詹玉山说的不一样。
詹玉山不是说这样,会让另一半好好疼惜他吗?
这完全没有好吧。
下次不相信詹玉山说的了。
徐言澈刚从楼上跳下来。
就看见李伯手上提着一个袋子,一脸吓到的表情站在不远处。
这个时间点,天还有些黑。
庄园里面亮着几盏灯。
视线还是有些看的不是很轻。
还没有的等徐言澈说话,就听到李伯尖叫鸡一样的声音:“不好了,家里面进贼了!快来抓贼!”
徐言澈被李伯这一嗓子吓得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李伯,没有贼,是我。”
李伯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面摸出手电筒。
打开手电筒,朝着徐言澈的方向照去。
看见的确是徐言澈后,这才放下心来。
李伯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的老天爷啊,少夫人,你干嘛从窗户上跳下来,差点吓死我了,这是少爷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