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小师妹筑基,一梦中难得做了桌大菜,有鱼有肉十分丰盛,叶流云亲自下厨百年难得一见,吃饱喝足之后容易犯困,大家也就各回各的地方睡觉去了。
等到月上天边许还真再次起身,她穿着斗篷继续按照昨天的路线前往天一宗,蹲守在外面好半天,瞄中一个男人。
她若无其事走过去,就在马上擦肩而过的时候貌似无意地撞上去,直接把人拱到墙上,只听咔嚓一声。
“你这人走路怎么不看着点?”男人气愤道。
许还真没有说话快步离开,行色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
男人骂完才想起来这是修仙界,说不定眼前人是什么修为,悻悻住嘴然后才意识到刚才有东西碎了。
低头一看果然是满地碎片,这下子就算是二舅姥爷来了都不好使。
“走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我还得去再领一块,真麻烦!”他站在原地跺脚骂骂咧咧,不服气地走了。
直到看见他离开许还真才放心,悄悄在街角退出去。
在听到谢令芷说令牌的事情后,她就想要弄到手一块,可必须得是没有任何后续问题的玉牌才行。
不然天一宗追究起来,自己绝对是跑不了,所以她才会弄出抢劫这种假象,就是为看到那个玉牌的模样,回去之后把一直戴在身上的玉牌拿出来进行修改,那还是丈夫成亲时送给他的,说是传家宝。
这么多年无论多么艰难她都没有变卖,现在正好拿出来完成偷天换日的计划。
家里人就剩下自己一个,传家宝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为婉儿复仇填上一笔,也算是丈夫对孙女尽心了。
她本来还担心会出现什么闪失,比如这人会认出这不是原本的玉牌,或者把碎片带回天一宗,没想到竟然只是骂两句就走了,看来真像谢令芷说的,大宗门不在乎这些。
许还真马不停蹄赶回宗门,脱掉斗篷钻进被窝一气呵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站在墙角的叶流云灌进嘴里一大口酒,“这才有意思。”
然后她干脆利落倒在外面,打着呼睡过去了。
第二天上课许还真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半点看不出来这是个会夜半做贼的人。
李临安凑过来,“师妹,听说最近这些宗门的弟子都在出去历练,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
“二师姐她们不是出去了吗?”许还真问道。
提起这个李临安立刻就颓下去,“那是二师姐,我们是不许随便离开宗门的,更何况也没有出门的玉牌。”
说起这个许还真是发自内心想不明白,既然天一宗这么不把玉牌当回事,那之前为什么不偷龙转凤几个,孩子也太老实了。
赵言思难得开口,“还是安静些时日吧,碧山那边说最近会有妖兽出没,让弟子们不要随意外出。”
“总听你们说碧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一路从村子到中州,似乎处处都有这个碧山的影子,就连这次收徒也是碧山一手促成,听起来似乎是高于其他宗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