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看了看大夫人和卢娇儿等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即使求人办事,也是一点真心实意都没有,帮了他们,他们也不会真心感激你。
“呵呵,大娘,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们真是高抬我了,让婿伯和大兄、次兄去劳役营的是秦将军,我只是秦家的一个瘸子赘婿,这等要事还是你们自己去跟秦将军解释吧。”
“诶!卢剑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还记仇呢?如果不是你,次兄和三兄肯定也能入赘秦府,哪能轮到你啊?”卢娇儿噘嘴说道。
大夫人立刻喝道:“娇儿,不得无理,怎么与你四兄说话呢?”
卢娇儿不但没有停止,反倒对着大夫人说道:“阿母,不是你与我们说的吗?说他们就是丧门星,是卢家家门不幸,否则,去劳役营做工的就应该是他们。”
卢横和卢放也跟着附和:“对,娇儿阿妹说的对,凭什么我们去做工,他们二房却在这里享清福啊?”
大夫人立刻站起身来,一个巴掌就打到了卢娇儿的脸上:“住嘴!你们都给我闭嘴。”
“阿母,你打我,呜呜呜……”卢娇儿捂着脸,卢横和卢放也吓了一大跳,赶忙退后了几步,生怕波及到自己。
大夫人赶忙皮笑肉不笑的赔不是:“呵呵,娣妇,二郎,不要与娇儿一般见识,她还小,一天天的,净胡说八道。”
二夫人十分尴尬,也不说话,不知道应该帮谁,阿梓站在一旁,也是怒气冲冲的,看着嚣张的大夫人和卢娇儿、懦弱无能的卢放、卢横,就等着顾骁来为她们出气。
顾骁笑道:“大娘,娇儿阿妹说的在理,我们就是丧门星,次兄和三兄仪表堂堂、一表人才,绝对是秦府赘婿的最佳人选,我这就说与四娘子,让他们改换过书和回帖。”
“诶诶诶,二郎,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娇儿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等一般见识,这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怎么能说改就改啊?”
“大娘,那你说怎么办?我是秦府的赘婿,可又不能帮助你们,你们还得去劳役营做工?而且,还做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总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之前你们的那股子傲气都哪去了?
如果你们真有本事,就去证明自己,现在就有个机会,秦将军他们正在抓捕逃犯殷崇恶,让二兄和三兄把他捉回来,秦将军一定会对你们刮目相看,还用我这个瘸子去给你们求情吗?”
“你……你……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卢娇儿骄横的说道。
卢横和卢放也随声附和:“对,去就去。”
“住嘴,去什么去?就你们?只知道吃喝玩乐,去干什么?你们会什么?真是不成器。”
大夫人气急败坏的喊道。
这回,卢娇儿与卢横、卢放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郎,以前是我们不对,小看了你们,对你们二房有些尖酸刻薄,这次我们也受到教训了,大娘……代表你大伯,还有这几个不成器的孩儿,给你赔不是了,你就与秦将军说说吧?”
顾骁看了看大夫人,还有几个不成器的哥哥和妹妹,心中确实是软了下来,之前受的怨气也出得差不多了。
大夫人见顾骁不说话,心中更是着急,“这……这……娣妇,你快帮我们说说话啊?”
二夫人看了看大夫人,又看了看顾骁,说道:“二郎,都是自家人,你就帮帮大娘吧?”
顾骁十分无奈,知道阿母是个老实人,于是,摇摇头说道:“嗨,好吧,阿母,大娘,那我试一试吧,你们等我的消息吧。
不过,大娘,你知道自家儿郎的毛病,回去要好好管教一番,否则,这般平庸的才能,还好吃懒做,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将来如何担当大任,复兴咱们卢家啊?毕竟咱们现在是在庸城流放,可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啊。”
“你……”卢娇儿还要发飙,立刻就被大夫人制止了。
“娇儿,放肆!二郎说的在理,大娘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顾骁瞪了卢娇儿一眼,狠狠的说道:“我把丑话说在前面,看在你们阿母的面子上,我可以帮你们,你们要真心悔过,但是,如果你们以后再敢诋毁我阿母,无事生非,我绝对不会轻饶你们。”
“是是是,二郎,不会的,不会的。”
“那他们呢?”
“快说话,二郎问你们话呢?”
“知道了,四兄!”
“知道了,四弟!”
“这次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也是为了我这条无辜的右腿,不要总是欺软怕硬、嫌贫爱富,败坏了卢家的家风。”
“二郎说的对,我一定严加管教他们。”
“既然这样,你们就请回吧,阿梓,送大娘他们出去吧。”
“是。”
顾骁已经下了逐客令,大夫人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卢娇儿、卢横、卢放,灰溜溜地离开了二夫人的房间,离开了秦府。
看见大房离开了秦府,顾骁回头看了看阿母,拄着拐杖走到近前。
“阿母,你还好吧?”
“二郎,阿母没事。”
“阿母太过善良,才会总是让大娘欺负。”
“二郎,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都是自家人,何必太过计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