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4章 吴国又没了,宠物蛋(2 / 2)我家医馆通古代,朱标上门求医首页

李中孚淡笑,语气不轻不重的说道:“你的声音频率对你家孩子非常不好。

面对他时,你最好不要说话,否则就算这次治好了,他下次还是会病,甚至可能会死。”

闻言,孩子娘下意识捂住了嘴。

但她仍不肯罢休的给李中孚使眼色。

李中孚没有理她,坐到孩子身边,先是检查,之后开药。

孩子爹还在絮叨:“儿啊,你快好起来吧,你不是想吃糖葫芦吗?等你好了,爹就给你买,你一天可以吃一颗,怎么样,爹对你好吧?”

对于这种父亲,李中孚也有法子对付。

“多话其实也是一种病,我也给你治治?”

孩子爹马上闭嘴了,生怕确诊了,要多花钱。

李中孚:┓( ′?` )┏

模拟室的药当然不用李中孚花时间去熬。

李中孚写好方子和煎煮方法,一碗药立刻凭空出现。

病人的父母见到了,却并没有觉得惊奇,仿佛司空见惯,理所当然。

李中孚把小孩子扶起来,把药喂了下去。

不出所料,孩子喝过药后好多了。

于是李中孚对方子做了一些调整。

一碗药再次凭空出现。

李中孚继续给孩子喂药。

孩子也很听话的乖乖照喝。

孩子的父母依旧没有阻拦,甚至没有表示疑问,仿佛自家孩子是葫芦小金刚,连着喝两碗药不过是家常便饭。

如此这般,李中孚一连给孩子喂了六碗药,差不多相当于两天的量,孩子终于彻底痊愈。

在他们即将消失、而李中孚即将离开模拟室时,李中孚突然打了孩子父亲一巴掌,又踹了孩子母亲一脚。

……

洪熙朱瞻基来的比较早,算是最早一批穿越客,宣德朱瞻基自然就显得没有存在感。

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很重要的来客。

因为朱祁镇是否上位,直接关系到大明的兴衰荣辱。

换句话说,和刘彻、诸葛亮、李二等人拼尽全力才能更改历史不同,宣德朱瞻基只需改立太子,就能让大明这列高速行驶的火车驶到另一条路上去。

在李中孚他们的照顾下,宣德朱瞻基仅仅住了七天院,就主动申请出院了。

但他的病还没全好。

所以李中孚让他学学他爹朱高炽,每天过来接受体检和治疗,再回去处理朝政。

回到宣德时空,朱瞻基第一时间下了罪己诏。

罪己诏的大体意思是他经历一场大病后,明悟了人生中许多大道理,发现自己当初因为宠幸孙氏而无端废除皇后胡善详是一项非常昏庸的举措,愧对列祖列宗在天之灵,愧对当初苦心劝解的官员,愧对胡善详和天下百姓。

此罪己诏一下,朝野皆惊。

没过两天,朱瞻基又下了三道圣旨。

第一道圣旨是废除孙氏皇后之位,降为妃位,但不给妃号,并废除太子朱祁镇之位,降为承恩郡王。

第二道圣旨是恢复前皇后胡善详皇后之位,并晋升吴贤妃为娴贵妃,封朱祁钰为代王。

第三道圣旨则是对当初一些因为劝诫而遭到贬谪的官员进行补偿,在世者升官,去世者追封。

按理说一国之母和东宫储君的无端废立是大事,别的人且不说,内阁大学士们肯定是会反对的。

但是当他们和皇帝密谈了一炷香后,他们居然全都选择作壁上观。

他们的门生故吏也被他们打过招呼似得,没有一个人摇旗呐喊。

如此明显的政治风向,其他官员当然看得出,也都没有说话。

孙氏和朱祁镇就这样‘泯然众人矣’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朱瞻基以朱祁钰‘谦逊有礼,聪颖好学,人品贵重,深肖朕躬’为由,将他册立为太子,并着杨士奇为太子太师,带着一帮饱学鸿儒给朱祁钰上课。

私下里,朱瞻基自己也没少教朱祁钰为君之道,以防他被教成文官脑袋,适得其反。

为了报答父皇对另一个自己的器重,景泰朱祁钰跟汉武帝、章武刘备、建兴刘禅等人商量了一番,特意将建兴时空的大汉合同谈了下来。

仁爱医馆。

朱祁钰含笑将合同递给宣德朱瞻基。

朱瞻基高兴的摸了摸朱祁钰的头:“好儿子,好儿子啊。”

朱祁钰:o(* ̄︶ ̄*)o

一旁,朱瞻基的大伯朱雄英一边用两只小手手捧着小蛋糕吃,一边看着他们父子俩,表情怪异。

“怎么了皇伯?”朱瞻基不解的问道。

“你俩看着差不多大。”朱雄英笑道。

朱瞻基哈哈一笑:“这有什么,我皇爷爷看着比太爷爷还大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爹。”

朱元璋这会儿刚好过来赴李渊的麻将会,怒道:“你干脆说朱厚熜是咱爹算了。”

朱瞻基吓得缩起了脖子:“太爷爷恕罪,是我说错话了。”

“哼。”

朱雄英:┓( ′?` )┏

大历时空。

当贞观李二听闻宣德时空和建兴大汉达成合作时,已经是事发后的第十天。

倒不是消息传的慢。

主要是李二太能打。

因为太能打,加上他‘复活’的消息逐渐传出,许多藩镇和地方将领望风而降。

以至于短短时日里,他已经打出老远。

李豫派出的信使紧赶慢赶,也用了好多天才到。

天可汗,就是这么牛!

一边擦拭箭头,李二一边嘀咕。

“大明又谈妥了一个时空,唉,真叫人羡慕!”

“仔细算来,我大唐不过才只有武德、贞观、开耀、开元、大历五个时空而已。”

“连后来的大汉,解锁的时空都比我们多。”

“就连只有四十多年历史的曹魏,也解锁了黄初、景初、章武、建兴四大时空。”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蛋糕都被他们分了!”

同一时间,隋文帝杨坚已经哭晕在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