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虞晚听见外面的大喊声,瞬间紧张起来。
“嘶....,阿晚,你是想失去幸福吗?”
“我...我...,外面好像是太后要见你。”
卫虞晚颤颤巍巍地说着。
太后一向看她不顺眼,要是知道因为她,褚煜才把太后拒之门外的话,她以后被找茬的日子又多了。
她一向不喜麻烦,不愿参与‘斗争’,太伤脑筋。
她只适合当一条‘咸鱼’。
不过,听外面的语气,太后已经知道。
那么,以后她就抱紧褚煜大腿,咸鱼的资本力量。
出于礼貌选择,卫虞晚还是劝着他出去见太后。
褚煜再次搬出了上次的话语,“阿晚更重要,千倍、万倍……”
太后并非褚煜生母,而且其中关系复杂,一时还未能清楚,卫虞晚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半分真实的母子情谊。
几次无果,卫虞晚干脆难得浪费口舌,不劝了。
天地广阔,随事物的自由发展,她也懒,懒得管复杂的人物关系。
卫虞晚双手圈上他的脖子,甜甜地笑着,娇软的声音说道:“那好吧,随便你。”
褚煜听见她娇羞的声音,心情更加的好,他似乎就是很喜欢她这副娇气的模样。
他靠近卫虞晚耳边,轻声笑道:“阿晚不但人美,声音也如此的好听。我特别喜欢,以后就用这样的哄我。”
褚煜带着笑意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好听两个字咬字极重,充满意味深长。
卫虞晚沉默不语,低头主动亲他。
褚煜邪肆一笑,按住她脑袋,重新掌握主动权……
阿晚需要的,他当然要应。
.......
太后在门外又等了半个时辰,才得到褚煜的允许,进去养心殿。
一进到殿中,太后就四处打量,寻找卫虞晚的身影。
依照太后她的直觉,那贱蹄子肯定在这。
“母后,在找什么?”褚煜坐在高坐上,一堆奏折摆在案桌上,“是专程来欣赏孤批改奏折吗?”
话音一落,太后脸色微变,但又极力保持着慈母模样。
奏折这样重大的东西,她怎么有‘欣赏’的权利,随便安一个‘参政’罪名,就算她是太后也会吃不消的。
“哪里的话,母后就是来看看煜儿,说说家常话。”
太后收回视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褚煜眸子微眯,家常话?呵!
“刚才与煜儿之人,可是宁妃,她怎么不出来见哀家?”太后正襟危坐,高雅严慈。
褚煜抬眸,淡淡道:“她太...累了,在内殿休息。”
这个‘累’字引人遐想,太后听薛月儿说卫虞晚那个狐媚子,变好看了。
她倒是想进去看看,到底有多好看。
竟能勾得褚煜这样高冷矜贵的帝王,如此沉沦。
“母后,想与孤说什么家常话?”褚煜语气淡漠,全然不像刚才与卫虞晚在一起时。
“煜儿何时...…再进行纳妃?
“何时能为皇室多多添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