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大概、或许、也不是。

卫虞晚心脏砰砰直跳，伸手捂住自己脸蛋，滚烫极了.....

再看她盖的被子，是昨晚换的第三床吧？

她也记不太清了。

“娘娘，现在需要盥漱吗？”央杏笑脸盈盈地走进来，问她。

按照王上的吩咐，央杏特意来晚了些时间，比平时的盥漱时间晚了大概一个时辰。

“洗。”卫虞晚撑起身来。

忽而被子滑落一角，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她才反应过来，寝衣都没穿！

她连忙拉回被子，遮住。

央杏有些微愣，随后脸上染上红晕。

她家娘娘身上的红色痕迹，无不让人想入非非.....

这时，门口响起传报声，“王上到！”

随着声音的落下，褚煜大踏步进来。

快速朝卫虞晚的方向走去，坐在她的床边，“阿晚，可要起床了？”

褚煜目光很温柔，眉眼带笑，粗重的气息无不在告诉她，褚煜很着急地来见到她。

她点了点头，“要。”

褚煜挥退下人，让央杏把今日要穿的衣物拿来。

“你先下去吧，”褚煜吩咐央杏。

央杏一愣，往日都是她伺候娘娘穿衣，今日让她下去？

她抬头看了一眼褚煜和卫虞晚，连忙秒懂，“是。”

内殿空无一人后。

褚煜去衣物中翻找该穿的衣服，一边翻，一边对卫虞晚问道：“我帮阿晚穿衣，好不好？”

卫虞晚一惊，他帮她穿？

“不用，臣妾自己来就好。”

卫虞晚按住褚煜的手，他竟然拿着她即将要穿的亵衣！

褚煜反握住她的小手，大拇指在白皙的手背上摩擦。

“阿晚也伺候过我穿衣，我也可以帮阿晚穿，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

也不是这样往来的吧！

卫虞晚还想拒绝，褚煜却掀开她的被子，面不改色地说道：“抬手，我帮你。”

不等她反应，

褚煜便自己去操作她的手，摸索着怎么样穿。

饶是褚煜没有伺候过人，穿的速度很慢，似乎在穿的同时，也在思考正确穿法。

卫虞晚偷偷打量他的表情，很平淡.......

对她的不着寸缕，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沉浸在替她穿衣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