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喜欢做一些让她始料未及的事,吓得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褚煜拢了拢她,抢过她手中的烤鱼。
柔声道,“我怎么舍得吓阿晚,定是阿晚胆子太小,经不得逗。”
他一边说,一边扯下鱼肉喂给她吃。
卫虞晚正要反驳,一块鱼肉就堵住她的嘴。
卫虞晚:“……”
她顿时没了脾气,小声地咀嚼起鱼肉。
细腻而不荤腥,手法上乘也!
……
二人用过晚膳,卫虞晚靠在褚煜怀里,仰望天空。
周围静谧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
褚煜揽着卫虞晚的肩膀,
另一只手熟练地贴在她小腹处,柔声问她,“阿晚,还疼吗?”
他记得才将她掳来那日,她在睡梦中皱着眉头,睡像极不安稳。
也是那日,褚煜才知道女子来月事,是会疼痛的。
他吓得连夜翻看五本书籍,才找到这“热手覆小腹”的方法,可以缓解疼痛。
“不疼了。”卫虞晚淡淡回应他。
其实,她每次来月事,都是第一天疼,后面都没什么感觉。
“那就好。”褚煜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而他的手没有移开的意思。
卫虞晚鼻子用力吸了吸,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让她觉得很好闻……
由此。
卫虞晚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胳膊也紧紧圈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
褚煜被她的动作取悦到。
突然,褚煜站起身,
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她,嘴里轻哄,“走,我们回马车,外边风凉。”
卫虞晚轻轻点头,埋在他怀中不肯抬头。
马车内,卫虞晚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坐在软榻上。
褚煜则是坐在她的旁边,亲昵地揽着她,那只大手仍然贴在她的小腹处,为她取暖。
褚煜这般熟练的动作,让卫虞晚很是吃惊。
他怎么知道的这些法子?
还一副很熟稔的样子。
忽而,褚煜低下头,在卫虞晚耳边温柔说道,“乖,先把这碗红糖水喝了。”
说完,他拿起勺子,便舀起往她嘴里送。
卫虞晚有些穆勒,洒了一些出来。
褚煜眼色闪了闪,放下勺子,“阿晚,我们换一个不会洒出来的法子,可好?”
卫虞晚不解。
刚抬头,一记吻便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