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哥一脸无所谓:“谁叫你们装大尾巴狼。这就怂啦?”
丁总放下鼠标,一把接过好吃的,笑嘻嘻地说:“邓哥同志,您放心。等我们兄弟上路,一定去你们宿舍溜达溜达。您懂的哈!
邓哥笑着说:“放心,保证让各位爷满意。”
我们吃着闹着,一直疯到很晚。邓哥还赖着不走,我说:“邓哥,天不早啦,您也回去睡美容觉吧!”
邓哥说:“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吓得尿裤子嘛。谁让我是你们伟大的、散发着圣母光辉的班长!”
大家一听,感动得稀里哗啦。把邓哥打发走,大家又玩了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晚上倒是风平浪静,不过第二天早上还没在被窝里焐热乎,就被警察像拎小鸡仔似的带走了。没办法,因为第二天有民警过来取证,推门一看宿舍躺着四条大汉,当时差点把那个小民警吓得尿裤子。
我们因为破坏现场,被请到警察局喝“苦茶”。不过我们这么一闹,鬼屋的各种吓人传说也就不攻自破了,对学校来说在一定程度上是件大好事。所以学校和一些女生的家长一起出面求情,这才把我们放回来。学校给我们记了个大过处分,可那张写着我们处分的白纸黑字的通告,反倒成了我们宿舍的“光荣榜”
当然,那天被放走的只有栋哥、鸡蛋、丁总,我可没那么好运气!
我被扣在审讯室,没过多久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他瞅见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然后对身边的干警说:“就是他?你们没搞错吧?”
我一听这语气,心里“咯噔”一下:这点破事,不至于要拉出去崩了吧!
那名干警说:“队长,就是他。”
那个中年摆摆手说:“行啦,你先出去吧。把那些监控啥的暂时都关喽。
“是!”
一听要关监控,我心里“突突”直跳,难不成要对我严刑拷打?可我该说的都说了呀!
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中年男人坐下来,主动跟我握手。我赶紧麻溜起身握了握。那个中年男人说:“我这人不爱绕弯子,就直来直去地说。我姓陈,你可以叫我陈队长,也可以叫我陈叔叔。听他们说你有点特别,我这儿刚好有个特别的案子。想看看你能不能帮上忙。”
“案子?我可不会破案啊!”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是这么回事,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一户人家死了个老太太,是脑溢血。按理说这种事不归刑事案件,可老太太断气儿的时候说,她在自家猫眼里瞅见一只眼睛。后来我们调查过,也把那扇门拆了,但是啥古怪也没发现。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那家人把那屋子租出去了。没过多久,我们又接到报案。还是那家,只不过是那家的租客。又死了一个人,这次是心梗,临死之前也说,他在猫眼里看到个眼睛。问题是,原来那扇门早就换了。新换的这道门,拆开还是啥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