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给整个房间披上一层柔和的光辉。
韩彻悠悠转醒,只觉怀中温软依旧。
他低头看去,潇湘姑娘正安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睡颜如画,美得让人窒息。
韩彻小心翼翼的下床,然后穿好衣服,悄然出门。
刚出门就遇到了迎面赶快来的婢女青儿。
一想起昨晚的人影摇曳,婢女青儿俏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公...公子醒了,我家小......”
“昨夜聊的太投入,你家小姐想必是累了,让她再睡会吧!”
婢女青儿闻言,脸色更加红了。
“青儿姑娘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了,有时间再找你家小姐切磋诗词。”
.....
离开教坊司,韩彻便直奔六如居。
别院内,陈景芝和张定边正在演练枪法,常逢秋和徐达开等人正在吃早饭。
杨复兴、傅文德、伏波和冉魏昨晚刚刚吃了有助于修行的汤药,此时正忙着消化药力。
“常兄和常姑娘他们有消息了吗?”韩彻一边吃着鲜肉馄饨,一边开口问道。
“常兄他们已经出去两天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韩彻点点头:“这丰德翼毕竟是尚书之子,收集罪证还是要费点功夫的。”
吃过早饭,简单和徐达开等人聊了几句,韩彻便朝家赶去。
昨晚彻夜未归,回去少不了一番盘问。
......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
景德帝眉头紧锁,看着下面争得不可开交的两位重臣,心中涌起一股烦躁。
“都给朕住口!”
景德帝怒喝一声,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众多大臣这才停下争吵,微微低下头,但脸上仍带着不服气的神色。
景德帝扫视了一眼群臣,沉声道:“南境叛乱,朕欲寻一良将平叛,你们皆主张派兵,却在领兵人选上争执不休,成何体统?”
蔡林甫率先拱手道:“陛下,南境叛军来势汹汹,连克数城,如今建宁城危在旦夕。此乃大患,必须速速派兵平叛,方能稳定局势。臣举荐安远侯杨建为帅,对兵法谋略了然于胸,定能不负陛下重托,率大军一举荡平叛军。”
于东阳立刻反驳道:“哼,首辅大人所言差矣,安远侯虽是将门之后,但从未上过战场。陛下,臣举荐淮阴侯韩彻,其人智勇双全,曾在边疆屡立战功,其谋略与勇气皆为上上之选。南境叛乱,正需此等有冲劲之将才,方能迅速破敌。”
蔡林甫毫不退让,回击道:“于大人莫要小瞧老将之能,经验乃战争之瑰宝,临阵应变,沉稳应对,岂是年轻将领可比?且老将更能稳定军心,让士兵们有主心骨。”
于东阳冷笑一声:“值此国难之际,需要的是能够克敌制胜的将军,而非夸夸其谈者,淮阴侯韩彻四渡赤河,奔狼原一战威震草原,谁人可比?”
“朝堂之上连解吐蕃三道难题,维护我大武颜面,其智慧胆略诸位有目共睹,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其可担此大任吗?”
御史大夫颜崇州道:“于相所言虽有理,但韩彻毕竟年幼,将此军国大事交由一个黄口孺子,怕是有些儿戏了吧。”
朝堂之上,唇枪舌战,言辞激烈,又争得面红耳赤。
其余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轻易插话。
突然间,一个太监在从门外喊道:“大将军镇国公宗海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