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擦擦行吗?”她要被熏死了,江了越拿起毛巾给他擦了脸,又端来漱口水让他漱口。
可男人并不配合,皱着眉想把她推开。
“漱口!”江了越也来气了,本来今天被他莫名其妙的态度搞得生气不已,现在成酒鬼了还给她找事。
不知是不是她的语气太凶了,池司礼摇摇晃晃的看着盯了她几秒后站好身子张嘴,任由对方把水倒进嘴里。
“吐。”江了越命令道。
池司礼哗的一下把口中的水吐进水池。
光是从卫生间到床上,她就花了不下二十分钟才把人弄上去。
江了越洗个手的功夫人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池司礼睡着后,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几句含糊不清的话。
江了越凑近仔细听。
“滚开…江了越…你以为你是谁…”
江了越心里顿时冒起一股无名火,原本照顾他就很不爽了,结果还听到他骂她。
“该死的混蛋!”江了越低声咒骂着。
次日两人倒是同时醒来,池司礼按按脑袋,头有些疼。
江了越心情更是不好,自顾自的起身洗漱下楼。
两人都视若无睹对方,甚至在饭桌上也一言不发,池司礼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晚上池司礼一回来就上楼了。
书房里,静谧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一切。池司礼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他的身影仿若一座孤独的雕像,被灯光投射在墙上,显得修长而坚毅。
他微微低头,眉头紧蹙,如同两座小山丘横亘在眉宇间,脸上写满了烦闷与忧愁,专注地凝视着桌上的文件,却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捏着文件的一角,像被暴风雨摧残的树枝,无意识地揉搓着,但又好像带着某种敌意,故意而为之。
一旁的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他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晰,那光芒仿佛也无法驱散他眉宇间的阴霾,就像阳光无法穿透厚重的乌云。
房门声响起,池司礼继续低头工作,除了管家没人敢进来。
果不其然,管家太太端了一杯咖啡进来,放在他习惯的右手边。
池司礼手指在桌子上蜷缩着,随意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目前还行,先生,你和江小姐这都好几天没说话了,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管家太太站在一旁恭敬的回复。
池司礼侧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倚在座椅上向后倾靠,声音加大音量说道:“她也配?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是看她新鲜而已玩玩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呵。”
门口的身影身体一颤,定在原地一瞬,又悄然离去。
看着消失的那一抹身影,池司礼眼神复杂。
管家转身离去才发现门没有关好,带着歉意的开口,“不好意思先生,我下次注意。”
池司礼摆摆手没说话,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景色,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眉宇间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复杂。
房间里因为他的阴郁也染上了几分冷漠悲凉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