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赵英男解释道。
“什么高兴的事情?”
“我家母猪生孩子,给给给……”
“你欺人太甚!”
“我家母猪生孩子……”
“你明明在笑我,我忍你很久了!”
“这位公子,你的诗作的很好,但我受过严格训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在下举人赵布祝。”
“罩不住??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罩得住?”
罩不住一脸得意:“赵德祝正是家兄,时任凉州总兵,想来你这泥腿子知道也不奇怪。”
赵英男实在没忍住,又“给给给”的笑了起来。
罩不住大怒,他赵家一文一武,在凉州颇有势力,何曾受过这般欺辱。
罩不住公子怒气冲冲,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打这个轻薄无礼之徒。
大牛和阿月两人同时挺身而出,护在老赵身前。
罩不住猛犬刹车,他是听说过眼前这人干掉三百个山贼,打退两百山贼的故事的。
此贼如此无礼,想必有所依仗。
又是林大小姐的座上宾,他一时间不敢上前,退回去又有辱读书人气节。
进退两难之间,林沐瑶出面打了个圆场,给罩不住一个台阶。
林沐瑶心有不悦,沉着脸问:
“英男公子,这位赵布祝公子做所诗词甚佳,兄台为何取笑?”
赵英男狡辩:“实在是,忍不住。”
“林小姐觉得,这位公子所做的诗词如何?”
“虽算不上千古佳作,但此等佳作,也当流行一时。英男公子,以为如何?”
卧槽,我是文盲,还是你们文盲啊?
此诗狗屁不通,韵都不压,算什么好作?
赵英男不想贬低他人,也不想说违心的话,淡淡说道:“还行。”
林沐瑶脸色更沉:“那你以为,哪位公子小姐所作的诗词最好?”
赵英男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在座众人毫不掩饰的怒意。
“黄口小儿,大言不惭,你懂什么诗词?”
“哪里来的泥腿子,如此轻狂无礼。”
“这种人,只顾着吃吃吃,你是叫花子吗?”
“一看就是个乡下来的泥腿子,恐怕大字都不识一个,竟敢口出狂言……”
“来人,把他叉出去!”
……
一时间,堂上骂声一片。
还好在座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又碍于林家的面子和自己的名声,并没有骂太难听的话。
下令把赵英男叉出去的,也不是林家人,所以林家的仆从并没有真的把老赵叉出去。
赵英男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大意了,一不小心犯了众怒。
不过这帮人看人真准,前身不正是泥腿子兼文盲嘛。
不过,前身是文盲,但老赵不是啊。
此情此景,如果不作诗一首,恐怕要被这些所谓的文人雅士,打出翔来。
赵英男起身走到众人面前,拱手作揖道:
“诸位帅气公子哥,诸位漂亮小姐姐,在下初来凉州,没见过什么世面,若是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不过,要说作诗,在下倒是有一首拙作,可赠予诸位小姐。”
罩不住冷哼一声:“哼,你一个泥腿子,岂会作诗?”
“今日看在林大小姐的面子上,且听一听你能作出什么来。”
“是啊是啊,泥腿子没文化,不要班门弄斧。”
“泥腿子,你可知什么叫做贻笑大方吗?”
……
咳咳!
你们居然知道鲁班,为啥又不知道李白杜甫?
赵英男有些疑惑,也没空再去深究,因为此时,众人的口水都快把他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