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君泽:“……!”
几分钟后,竖笛捏好,雷火的手开始降温,它摸过的地方,竖笛也开始均匀的降温。
这需要一会儿,
不是雷火预热预冷慢,是因为需要考虑材质的承受能力。
最终,一个罐头瓶子在雷火的手中,变成了一支羊脂玉色带碎闪的竖笛。
它递给主人,自己按指令退下。
夏时拿在手里把玩,然后递给楼君泽:“看看怎么样?”
怎么样?羡慕吗?好奇吗?想要吗?
“我有琉璃锻造之法,想来也是个不错的生意,如果公子喜欢……”
那就发奋图强吧!
楼君泽拿在手中爱不释手,谁能拒绝一个跟琉璃夜光杯一样材质的乐器呢?
而且完美无瑕!
夏时:“这就当做是做为乙方,送给甲方的节礼吧,听说按照东洲的规矩,中秋要个大日子呢,马上就要到了!”
后来,
夏时又接着说起其二的目的,
“……做出来的这些东西,概括的来说算是工艺品,可以用白土来做,做成白瓷的,外表精致一些,到时候这些物件,必定是要带到大州府去卖的,人手,铺子,都以便公子联络时使用!”
在技术反面,她能给他提供的,都尽量给他提供了,
而在人手方面,夏时说:
“……,如果需要,村里建窑的事情,我也想参与去做!”
可是,她已经很累了,
楼君泽放下手里的竖笛看她,此时天已大亮,能清楚的看清她的眉眼,她脸颊的灰尘,她衣袖的陶泥,她眼睛里,他的倒影。
她来历练,确实是需要多多参与的,可是,她这样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人终究肉体凡胎,怎么承受的住?
他心疼的看向她,他知道,这姑娘看着柔和,其实拧的很,劝不住,否则,也不可能一夜没睡。
于是他说:“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六爷请说!”
“以后,不可以再加班!”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支付三倍的工钱!”,楼君泽道。
夏时:“……”!
啪嗒,屋顶的瓦片掉落,是南风差点脚滑,
“……”
这个素来血雨腥风一路厮杀跟着他的暗卫,都差点被自家主子的大转弯给整的闪到了。
洗砚开启叨叨叨:“……公子怎么忽然……,那姑娘以前加的班……而且咱们也不是没有……”
“闭嘴!”
夏时:“正好!我也有一个要求!”
楼君泽:“姑娘请讲!”
夏时:“我以后,不到堂屋吃饭了,因为下班之后是我的私人时间,我不想在下班的时间,还看见老板的脸!”
在星际,十分注重自由与隐私,没人会在休息时间去打扰同事,也没人喜欢在周六周天还接到老板的电话,更加没有人喜欢,
餐餐都得陪着老板吃!
如果有,那就没有了快乐!
“……?”
“……”
“……!”
“好!”
“耶!”
夏时开开心心的走了:“太好了,以后可以随便睡懒觉了。”
追剧,打游戏,睡懒觉,敷面膜……
独留楼君泽在院中坐着,轻轻拂上纱布下,面目全非的脸,
……
第二日下午,洗砚去了村长家做客,
没到晚上村里就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