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虎不要，那我只好拿去喂狗了”

牛娃闻言猛然停下吃东西，吃的东西也从口里吐出来，

“狗娃，记得吃了，”

原来他是给他弟弟嚼的，自己一口没吃！

牛娃拿起吃剩的腿骨，朝赵若愚砸来，阿黄一抬虎爪，连人带骨都是飞了出去！

狗娃见状没了刚才的谄媚，手拿那把生锈的镰刀猛地扑向赵若愚！

阿黄见状一把将他扑倒，镰刀还是在手上紧紧握着。

“阿黄，两人骨头打散，拉去村里狗窝”

牛娃慢慢站起身来，将嚼好的碎肉拿向狗娃。

“弟，快吃吧吃饱了困了就不疼了”

“哥，你也吃”

“我不吃都给你”

说着，猛然拿起腿骨砸向自己的胳膊，奈何力气太小，没有作用。随即眼神一狠，右手握住左胳膊望门上一撞，左臂应时从关节处骨折。牛娃用力一拉，左臂与身体分离，只有少量血流出，牛娃赶忙拿起屋里唯一的碗接住，待血不在滴时，牛娃把断臂处和断臂皆是抖搂几下。

“弟，一会把肉吃了，把这血喝了”

“这条手臂留着明天再吃”

“哥，你要干嘛！”

“恩公，谢谢你之前救过我弟，我给你磕头”牛娃用自己仅剩的右臂扶着地，邦邦邦三个大响头。

“你不要杀他，留他一命，对你动歪心思是我的主意和他无关”

说完从狗娃手里忽然抢过生锈的镰刀划向脖子。没有太多血流出，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他口中吐出

“弟，——好——好——活——着”

狗娃见状，从牛娃手里夺过带血的生锈镰刀，一把冲向赵若愚，被阿黄迅速扑倒。

“你去崖顶是我告的密，整件事都是我干的与我哥无关，都冲我来”狗娃躺在地上在声嘶底里的冲赵若愚喊着。

“你，真的想死”

“是”

“阿黄给他俩个痛快”

阿黄一人一爪把他们脑子拍碎，两人均是气绝身亡，赵若愚拿起那把带血生锈镰刀来到屋外。用镰刀一刀刀刨出一个坑来。

把狗娃牛娃放在一起，用牛娃仅存的一条手臂拉着狗娃的手臂，把那条断臂还有那碗血放在两人中间，直到赵若愚把土填上两人脸上都是带这笑的。

赵若愚出了院门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阿黄在后面默默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