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之水,看来你师父是想要你自己悟道。”白言摸了摸杨英梨的头,问道:“和修大人进去了吗”
杨英梨点点头,白言食指轻弹,将三匹冰马破碎。
“嗯,小兄弟英梨是吧”离将手搭在杨英梨肩上,感知探入:“资质不错,是位可造之材。”
杨英梨撇撇嘴说道:“你是谁呀是我白言大哥的部下吧”
“哈哈,我叫做离。嗯,是你白言大哥的新收的部下。”离拦住想要上前解释一番的白言与任晓龙。
“哦,不错,你。。。。”
“徒儿休得无理”刘辰的声音从木屋内传出,将杨英梨震得一惊。连刚进入其中的那些达官贵人,都陡然的一个激灵。
“是师父”杨英梨恭谨的说道。
“唉离兄,慢些慢些”任晓龙与白言从后头赶来,见到离竟然朝着木屋走去。
“离兄小心”任晓龙忙提醒道,正欲上前。
“你们先去山上吧”离示意无碍,便推开门,进入漆黑的木屋内。
“行,走吧”白言拉着任晓龙便往山上行去,雨水根本无法打湿修士的衣裳,所以通常的修士,都不带雨具。
屋内,漆黑一片,以感知力可知,这床上跑腿坐着一个人。
“参见前辈”离躬身,以此人身上残留微弱的临力,离已经能够确定,此人定然是原黑衣所属。
“你身上,有紫宝的气息。”老人开口说话,木屋四周的两根蜡烛随之点亮。
原黑衣所属,对紫宝的气息再熟悉不过。离将紫宝从腰间摸出,递给老人。老人浑身颤栗,小心翼翼的双手接过,轻轻的抚摸着那紫黑色的酒葫芦,仿佛重遇到了多年前的好友,
老人的面庞褶皱密布,眼神暗淡,甚至还有浊黄之色,苍颜白发一词不过如此。
“前辈,在下有事想要请教你。”离说道。
“那段被掏空的历史空白,还远远未到你能够承受的时候。”仿佛知道离想说什么,老者摇摇头说道,气息吞吐之中,已经将木屋隔音。
“为何所有人都不愿意告诉我,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离愤愤的道,虽然已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行己事,莫问前尘。你又何必执迷于曾经的事情呢”刘辰说完,身子自动悬浮而起。
“晚辈着实有些执念,或许这样是错了。”离说道,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让你进来,也是为求你一事。”刘辰说道:“我那徒儿,悉心照顾我许久,本人天资聪颖,资质尚可。老夫却已是老态龙钟,若是再跟着我,哪天老夫不幸驾鹤西去,他也无一个依靠。”
“前辈是想让在下将他收入黑衣”离也知,生老病死,不过呼吸之间,这浩瀚无论是谁,也无法逃过这般命运。
“若是如此,老夫这一辈子也算是没有遗憾了。”刘辰叹口气:“曾经的黑衣已经散了,我的徒弟能重新加入,那便是续了老夫的毕生所愿。”
“我答应你。”离怎会拒绝他的要求:“那你呢前辈”
“老夫一人守在这源墓,亦足以。”刘辰说完又道:“快去吧,祭祀要开始了。”
“晚辈知晓”离本就有此意。
作为一方界主,若是在本土悬界上作战,在悬界之源的助力下,实力会有个质的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