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心中虽然怨恨月泠,但是经过魏风这么长时间的敲打,再加上当年的事情也是疑点重重,不由也多了一份考量。
今天的事情因何发生的他没亲眼所见,出也是客观。只是陆紫熙这番话一说,心中对月泠的偏见又噌噌的冒了出来。心中的天平又全都歪到陆紫熙这边来了。
“熙儿,别哭了,义兄现在便去将那月泠带过来让你出气,即便王爷将我统领之职务撤了,但她也只是一个丫鬟,你这个准王妃想要如何教训她都使得。”陆云心中憋着一口气说道,抬腿便往外走,看这样子还真是打算去拿月泠。
听见这话陆紫熙忙给了杜麽麽一个眼神,便又扑在床榻上大哭起来。
杜妈妈拦住陆云的去路:“我说陆爷,你这是在帮我们小姐,还是害我们小姐呀。且不说那妖女如今又王爷护着,你拿不拿的来不说,只说如今小姐未过门,就算那妖女只是个丫鬟,哪就轮得到我们小姐教训了,只怕还没说上两句,便被王爷责难了。
再者说了,就算我们小姐过门了,以王妃的身份去教训那妖女,别人还以为我们小姐心眼小,容不得人。”
陆云脚下一顿,看倒在床上哭的简直要背过气去的陆紫熙一阵心痛:“熙儿,都是为兄考虑不周,你快别哭了,你身子需,经不住这样伤心,别促发了旧疾。”
杜麽麽一边轻拍这着紫熙的后背给她顺着气,一边说道:“这女人在后宅过的好不好,地位稳不稳都是男人给的。小姐如今还没过门,就被那妖女欺负成这样了,以后日子可真是……
陆爷若真想帮帮小姐,就将王爷请来这暮雪斋,王爷能来这暮雪斋坐坐,那些人自然就不敢看不起小姐了,那些妖女也就不敢趁虚而入了。”
“义兄,其实今次我也是有错的,我不该擅自作主将翠珠送过去,所以我也想跟王爷认个错……”
陆云叹息一声;“熙儿,你处处为王爷着想,你又何错之有。”
陆紫熙:“义兄……”
陆云:“好了,好了,义兄现在就去请王爷,说破嘴皮子,也请王爷务必来暮雪斋。”
听得陆云这样说,陆紫熙收了哭声,用锦帕沾了沾眼角的泪水,看了看屋外的天色:“这天色也快到晚膳时间了,我亲自备下膳食,给王爷赔罪。”
陆云又叹息了一声,往清晖园而去。
已经看不到了陆云的身影,杜麽麽才说道:
“小姐,只怕这陆爷是很难请的动王爷的,如今瞧着,王爷对陆爷的信任大不如前。“
陆紫熙嗤笑一声;“一颗榆木脑袋如何能取得王爷的信任,那魏风倒是机灵,也深得王爷的心,只是不知他收了那妖女什么好处,时时事事都便帮着那妖女。
离开了王爷身边两年,如今连个能在他面前帮我说上两句话的人都没有,原本以为让那翠珠修习了魅功,总能哄得王爷一两份好感,谁知却是这么不中用,这么快便成了一颗废子。好在,看着彩蝶的反应,那淫羊血应当是起作用了。
王爷中了淫毒,断然不能让他去找翠珠那小贱人,只能让这榆木疙瘩先去拖住,嬷嬷将那彩蝶取来,给我重新梳妆,我们去清晖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