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故意为柳凝漓描绘出她不愿意看到却无法阻止的画面…
上了套的柳凝漓眸子间充满了恨意。
可她又不得不理智的想想。
如果是殉情,自己可以心甘情愿的自杀。
可若是自己被杀死,或许一切就会像沈簌卿所说,甚至是鹤言完全忘记了自己…
“明明就差一点…
就可以得到学长了…”
面色晦暗的柳凝漓一边呢喃一边放开了鹤言。
在穿好衣服后,她步伐虚浮的走出病房,还时不时不舍的回头张望…
“学长…鹤言…”
鹤言被悲凉的声音唤回了神智。
他目送柳凝漓离开,嘴角也溢出着说不出的苦涩。
“焕清道人,你…你怎么来秦州了?”
“叫我道长啦,我现在也是独当一面的道长了哦。”
纠正完后沈簌卿一脸坏笑继续道。
“怎么?是觉得我刚刚搅了你的好事嘛?真是龌龊的坏男人呢。”
“我没想,只是…”
“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吗?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不能忘了呀。要是我再晚来一步,指不定你就跟她怎么着了呢,到时候你是负责还是不负责啊?”
鹤言尴尬的面红耳赤。
沈簌卿挥了挥手中的龙泉剑。
“好了好了,不责备你了,快伸出手,道长帮你把镣铐斩断。”
“哦哦…道长可得看准点砍啊…”
鹤言将双手缓缓伸出手,接着心惊胆颤的紧闭起眼。
看他一副惧怯的模样,沈簌卿忍俊不禁的笑了两声。
随后抬手就是一记斩击。
在削铁如泥的龙泉宝剑面前,镣铐不堪一击的断裂了。
“已经砍掉了,可以能睁眼了。”
龙泉剑被收回鞘中,鹤言也活动了活动有些酸麻的手腕。
“对了道长,你能再帮我个忙吗?”
“说吧说吧。”
“现在很晚了,我怕她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不安全。”
“嗯…也是,毕竟她太漂亮了,万一被哪个图谋不轨给盯住,那可就不妙了,我就再辛劳一趟护她回家吧。”
离开医院后沈簌卿一路都跟着像是丢了魂的柳凝漓。
或许是没能如愿的与学长建立关系,她的身影显得很是悲凉。
步伐也是东倒西歪,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
最后柳凝漓坐在了路边公园冰凉的长椅上。
她垂下脑袋,模糊了双眼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幽泣声也在宣告着内心的苦楚。
藏在树后的沈簌卿听得也是心头一酸。
她能理解柳凝漓对鹤言深沉的感情。
但她不能容许那样扭曲极端的行为…
大概过去了数十分钟后,眼眶湿红的柳凝漓站了起来继续前行…
最后她进入了一所公寓中。
沈簌卿跟了上去并记住了门牌号。
她想稍作准备,之后用法术寻找这套间内是否有魇镇阵法之类的邪法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