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寒凌顿了一下,冷冷道:“可是你却炸毛了,居然带着人把我的家给围起来,还把我的小宝贝给气哭了!我不把你们揍一顿,我在村民的面子可不好搁啊!也会让我的小宝贝寒了心,对吧?不过你放心,你酒吧的钱我会赔的!”
“真的?”
蒋福全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寒凌那邪魅的眼神的时候,他更是不相信了:“不了,不了!这钱我不要了,你放我们回家吧,我要回家!”
寒凌邪笑一声:“不行!我是纯爷们,我赔给你的钱,你得收下!毕竟咱果茶山的人,都是奉公守法的好村民,打烂了东西得赔偿!这样吧,我就赔你五百块钱吧?”
“什么?”
蒋福全不禁傻眼了:“五百?寒凌,先不说那些被你砸烂的洋酒,就我那酒吧的精装修都用了十多二十万啊!”
寒凌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扣掉你吓到我家温雅的心理损失费,还有村民们的出场费嘛?咱村子的好些人都上过镇上的春晚,大小是个腕,这些才算你二十万,其实你还赚了!”
说到这,寒凌笑得更是阴损了:“另外,是你自己选的第二个选择,现在你输了,得遵守诺言,留下来给我打工一个月!不然的话,你的下场就像这块石头一样!”
说罢,寒凌把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给捏成一团粉末,一边笑一边盯着蒋福全的双眼,慢慢地洒落在蒋福全面前。
“寒凌,你这是威胁勒索!我就知道,你这玩意不会那么好心!”
蒋福全吓得够呛,明明自己是来讨一个公道、要回一个面子的一方,现在这该死的寒凌却恶人先告状!
“你还说对了,老子现在就是威胁勒索!”
寒凌毫不掩饰自己的邪恶,笑嘻嘻地说道,就连他的哮夫犬也是呲牙咧嘴,笑得特别的渗人。
蒋福全心中懊恼无奈:“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歪理!?这个寒凌一时一个嘴脸,到底是什么人呀?”
打又打不过,歪理也不会讲,蒋福全自个要是遭了毒手那也就算了,麻烦的是自己连累了跟来的二十个兄弟。
给寒凌白干一个月,那弟兄们还用赚钱养家不了?
不可能,不可以!
不得已之下,蒋福全低声下气地问道:“寒凌,跟着我来的兄弟都是农民工而已,他们都有工程要忙活,你难为我就行,别难为他们!”
寒凌笑了笑:“我知道他们是农民工,不然老子早就废了他们!不过,你倒是挺够义气的,居然把责任都往自己肩上扛!你是条汉子,老子欣赏你!”
见寒凌又换了一张笑脸,蒋福全可无语了:“寒凌,你别这边夸了我,这边又整我成不?只要你把我的弟兄们都放了,你要杀要剐,给我一个痛快吧!”
“杀了你这条汉子,我寒凌可不舍得!”
寒凌朗声大笑,目光一转,又摆了一张严肃脸:“蒋福全,听老村长说你不但是包工头,还是石料供应商,是不?”
蒋福全点点头,眼神异常警惕地问道:“不错,我我是包工头、也是供应商你想怎样?”
寒凌微微一笑,反问:“你怕什么?放松点,咱跟你做一个买卖,事成之后我就把你们都放了,也不用打工,如何?”
“真的?什么买卖?”蒋福全惊异地问道。
寒凌收回了笑脸,道:“咱们果茶山不是要建炮台吗,所以得进一匹石料,砖块、水泥、石灰什么的都需要,预算大概要十四五万。”
“这个我知道。”
蒋福全很明显有些怀疑了:“不过,跟你做了这次十四五万的买卖,你就把我们都放了?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寒凌微微一笑,竟然拉起了蒋福全,指着弯弯曲曲的乡道、村道说道:“所谓路通则财通,我要把我们果茶山的建设搞起来,就要修建乡道、村道!这些都得费钱、费工料啊!”
蒋福全虽然不会讲歪理,可是他也不算笨,很快就听到寒凌话里的意思:“寒凌,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果茶山修建村道、乡道的工料都承包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