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老马的住处,然而老马想下山溜达溜达欺负欺负野味,并且表示不用管他,他逛够了自己就会回西域。
这个机会到底还是放弃了,老马的性格我怕他直接去揍了肖黑子,就算在荔枝林主场,肖黑子估计也是输得有点面子。
两个小妮子玩着羊拐。
“姑娘们,回云梦泽。”
“不去。”
“云梦泽没你们两个,谁帮我打圆场啊。”
“苏珊姐姐去。”
苏珊放下了书,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两个小妮子好说歹说让我骗回云梦泽,并且表示两只大肥兔子可以带上,我又卷了自己的打坐台。
回到大院,我直接把打坐台摆在了院子里,清了一个房间,直接装满了黄金,两个小妮子疑惑地看着我。
“宗主,你存这么多钱干嘛。”
“拿钱方便。”
两个小妮子相互对视一下,摇摇头,抱着大兔子进屋子里了。
我看着他俩进屋,打开袋子拿出来那些要诀秘籍,看着我之前给梅狸猫他们写的功法,我突然明白了。
既然我能学也能写,那我也准备自创功法省啊,省得购买的这些功法失效了,我还没东西学。
最重要也是最首先的,我用的武器和肖黑子一样,都是树枝,那么我就得把树枝的功法写一个卷轴。
我就这么在打坐台上写东西,写完之后打坐,等到再次睁眼,感觉身上湿湿的。
竹叶还有花草上都是露水,现在看样子是到了清晨,两只大肥兔子在地上乱蹦,我抓了起来放进屋子里,起身出了门。
“老板,豆浆,包子,糯米糕,再来肉丸子。”
“好嘞。”老板乐乐呵呵地端过来几个笼屉,我装好之后左手汤罐右手饭匣子。
“还剩多少。”
“剩不少呢。”
“问你也是白问。”我一个锭子放在桌子上面,想了想,我又押了一个锭子。“买的多,我也懒得一次次掏钱,押上,快没钱了提前说。”
回到院子,两个小妮子扫着地,两只兔子从竹筐里探出脑袋。
“吃饭了。”我把饭盒汤罐放好,直接吃了起来,俩小妮子看我这么能吃 干脆也直接上手了。
我也没理她俩,毕竟我现在要事最重要,我继续打坐,身上的气息在我的印象里流遍全身,身上的筋络是不是嘎吱嘎吱作响。
“宗主怎么自己打坐上了。”
“谁知道呢。”
两个小妮子的窃窃私语我也没在乎,现在我还得自救,毕竟这修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系统的加持。
不知道什么时候,敲门声响起,我睁开眼睛,就看地面上已经起了白烟,以我为中心大量的气息散落出来。
“哪位。”我起身收回气息,看着已经黄昏的天空,没想到一打坐就是一天,两个小妮子估计也饿了。
“淳宗主,是我李涛。”
打开院门,就看几个打板身上脏兮兮挺狼狈的,腰间还挂着佩刀,看样子情况很严重。
“什么情况。”
“淳宗主,天玉山不知道怎么回事闹了大妖,那里的难民全来这里避难,我们的工地也被耽误了,现在那里难民闹事挺严重的。”
他妈的。
我看向院子里,这月影风灵还有百姓,真就是一坨奥利给,越搅越稀越搅越臭。
“丫头,出去下馆子。”
过了一会儿,两个小妮子揉着眼睛抱着大兔子出来了。
“兔子放家里,放点草,咱们回来的要晚一些。”
我带着他们几个没直接去工地,转身去了最好的客栈,雅间点了两桌子饭菜,李涛我们一桌,打板们一桌。
“各位弟兄,今天辛苦,工地的事咱们先放下,你们先吃饱回家,明天一早到工地就行,我淳某人会提前到场准备这些事情。”
小妮子们吃的特别香,然而李涛跟我敬酒我也没理他,自顾自吃着,李涛也知道不要自讨没趣,自己蔫蔫地喝着酒吃着菜。
“李涛。”
“淳宗主。”李涛一个激灵。
“工地具体情况讲讲。”
李涛抿了抿嘴唇。“今天早上,一帮难民在个娘娘腔的带队直接冲进了工地,周围房子还有工地的棚户全被他们占了,不少工人和打板被他们打伤。我报了名号,结果那个娘娘腔说就冲着你来的。”
“那个不是娘娘腔,他没鞭,不男不女是个死人妖。”
“好家伙。”我这一说他直接愣住了。
“就他一个带头的?”
“他也带了一帮打板,听他的意思他是天玉山的镇长,也是月影风灵的打手,但水塘区的月影风灵,按理说我们都应该认识。”
“你认识个屁,死人妖你认识了,你多掉面子。”
“对!淳宗主说的对!跟死人妖认识太丢人。”李涛哈哈大笑起来。
“之前你认识的月影风灵在天玉山的是谁。”
“李宏博。”
“哼,李宏博现在是水塘区长老的小三。”
“那也委屈她了,不过她也挺傻逼的,月影风灵长老都多少个三儿了,没想到她还凑上去。”
“这名起的就男的,然后这女的跟个缺心眼欠人二五八万的司马脸,那个马涛这名整得还是个死人妖,我都怀疑他俩有一腿子,要不然按你说的,怎么可能一个人当镇长,一个人晋级从镇长到小三。”
“这之前听张震讲,这李宏博之前就是卖上位的。”
真踏马脏。
“算了不聊这个,知道山咋塌的吗?”
李涛摇了摇头。
“这傻逼娘们,不知道从哪儿弄得东西,然后跟个便秘一样的动作,就来了个九头大蛇,然后这大蛇比山都大,结果山就塌了。”
“啊?那不是长老的镇守大妖么,怎么到李宏博手里了。”
“那看样子是小三伺候好了呗,当小三也是最三儿的那个,水塘区的月影风灵长老,是个老毕登吧。”
“是老毕登,都六十来岁了。”
“哼,看样子这李宏博这照顾的挺细微啊,要不然给这种老流氓当三儿,没点本事真当不了最三儿的那个。”
我喝了口酒,看着这俩目瞪口呆的小妮子。
“大人说话你俩好好吃饭,别啥都听。”我给她俩都夹了鱼块,继续喝了口酒。“李涛,我问你。”
“淳宗主您说。”
“李宏博来没来。”
“没来。”
“那估计是死山里了,月影风灵的长老都没来报复我,你为啥不直接干马涛那个死人妖。”
“我,同宗同门,不好说。”
“不好说个屁啊,同宗同门,砸你场子,你以为就撕我的脸啊,你负责的,张震批的,我是东家,你俩是现在的门面管事,你俩的脸更大。”我放下筷子,“明天,不管咋滴,都带刀,马涛那个死人妖,把他给我扒光了弄个架子四仰八叉绑好,给我扔云梦泽喂蚊子,明白不。”
“明白明白!”
第二天,早上给孩子带好了早饭,我直接去了工地,就看一帮流浪汉难民守着粮仓大门,吃着锅里的冒着热气的乱炖。
离不远就看马涛那个死人妖磨着指甲,抹着红嘴巴,现在更踏马死人妖了。
我现在越来越认为,我那一脚做善事了。
“哎,卧槽尼玛。”我背着手对着马涛直接一句儒雅随和。
“你!你!”马涛指着我脸憋通红。
“咋了,不会骂人不会说人话了?我一脚踹的是你的裆不是你的脑子吧,还是说你脑子就是裆里那俩臭屎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