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诗词还是字迹,都足以震撼在场的每一个人。
南宫依白看着被侍女展开的字,抿了口酒,举手投足间都是风雅。
他笑到:“真应该让父皇来看看这个奇女子,有这般宽广的胸怀和长远的目光,恨不为男儿啊。”
夜姬宣咽了口唾沫,说:“弟妹战斗力太强,小弟甘拜下风。”
萧靳棋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真应该叫小丫头来看看,整天不知道学习,真是头疼。”
白婉哑口无言。
倌言笑着朝木美婷招了招手说:“丫头,过来。”
在与白婉擦肩而过的时候,木美婷听到了白婉的一句话。
“连元一阁的衣服都买不起,只能穿仿制品,能成什么大事?穷鬼。”
木美婷也不恼,只是脸色的笑意扩大了几分。
木美婷走到倌言面前,倌言拉着木美婷的手说:“我看着你丫头顺眼,有当年我的风格,小丫头,一会留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木美婷笑着应下了,但并没有回到坐席上去,就在大家都好奇木美婷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换换转过了身。
“你叫白婉是吧,你刚才是什么?我没听清楚。”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白婉身上,白婉有些心虚的说:“我说的是事实!”
木美婷笑着看这白婉,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
白婉看着木美婷眼里淡淡的蔑视,咬了咬嘴唇,说到:“我说你低贱!真不知道倌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你来参加宴会!连元一阁的衣服都只能有仿制品,你有什么资格来参加?”
木美婷笑的云淡风轻,悠悠的说:“在你眼里,我确实没有资格,既不是官小姐,也不是书香门第的千金,更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比不上你们这些生来就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
白婉听了,冲着倌言说:“倌夫人!你听,她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平民而已,凭什么来参加这种宴会!是不是她给您下了什么迷魂汤?”
倌言眼里掩盖了一丝疏离,依旧是贵意天成的模样,淡淡的说:“这丫头没给我灌迷魂汤。”
白婉皱眉说:“那”
木美婷打断白婉的话:“是不是在白小姐眼里,只有天生贵族的人才有资格参加宴会?”
白婉骄傲的犹如一只花母鸡:“难道不是吗?”
木美婷笑到:“那你觉得,官小姐是否比平民百姓高一等?”
“那当然!”
木美婷倒了杯酒,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系数倒在了地上。
白婉眉头一皱,却不明白木美婷是何意思。
木美婷倒了一杯酒,把酒杯放下,才开口说的:“可我记得,开国皇帝,似乎也是一介平民,且立国一来勤俭节约,不许修盖宫殿,不曾高人一等,与平民同吃同喝”
木美婷抬眼看想了白婉,似笑非笑的说:“史书上记载,开国皇帝从不允许自己的吃穿住行与平民有什么差别白小姐是觉得,自己比开国皇帝还尊贵?”
白婉一时间脑袋嗡鸣,这一说错了话,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当然不是!开国皇帝怎么能与平民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