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重九看着神经恍惚的木美婷,心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高重九,我是个很低微的人,也是个很高傲的人,我有我自己的尊严,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别的女人,我不会在你身边多待一天,我对你的爱有九分,最后一分,是我的傲骨。”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现在就可以走,藏在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我”
高重九突然抱住木美婷,木美婷一怔,忘记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傻丫头,我不会有别的女人,你一点都不狼狈,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这一辈子都要捧在手心里宠的女人,我不会放你离开,也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和理由。”
木美婷侧过头看着高重九,突然,木美婷一仰头凑在高重九脸颊上亲了一口。
高重九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耳尖通红。
看着高重九的反应,木美婷淡淡一笑,打算倚在马车上睡一觉,高重九把木美婷一下子揽到怀里,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别倚着马车,脖子会不舒服。”
木美婷在高重九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蹭了两下,不一会就睡死了。
夜姬宣酸溜溜的说:“欺负我这个单身狗。”
高重九嘚瑟一笑。
马车停在了砚池府,高重九小心翼翼的把木美婷从车上抱下来,就好像抱着一个易碎的珍宝,看的夜姬宣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马车是南宫依白的,把萧靳棋送回骠骑将军府之后,南宫依白就回去了。
萧靳棋一回府就看见一个粉团子朝自己扑了过来,萧靳棋脸上洋溢起一抹微笑,张开双臂抱住了粉团子。
云辞在萧靳棋怀里蹭了蹭,哼哼到:“卞兮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萧靳棋脸上笑容淡淡,但是心里却甜丝丝的。
“想了。”
云辞甜甜一笑,在萧靳棋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声音糯糯的说:“这是奖励!”
萧靳棋抱着云辞从大门口走回书房,把云辞小心翼翼的放在坐垫上,轻声道:“研墨?”
云辞手脚并用吧拉过去,小爪子拿起一旁的的水盏倒了几滴水水,拿起一旁的墨条就开始磨墨,过一会又倒了点水,墨色渐浓。
萧靳棋拿着狼毫在白纸上写信,写着突然想起今天木美婷的异样,对小云辞说:“辞辞,你知道什么会让一个人不被察觉的被控制吗?”
云辞皱眉,咬着嘴唇想了一会,才说:“要么是南疆的人出手了,那里的人最擅长魅术蛊惑,要么是心魔,还有一种可能,是被选择性遗忘的记忆正在复苏。”
萧靳棋眼中静敛,又抽出一张纸给高重九写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