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玦没点头,也不说话,就那么和厉成对视着,因为她知道,倘若自己开了口,依着厉成今晚的怒火,他一定会羞辱间再次言语羞辱自己一番,他会说“不要妄图欺骗我!你不过是个送来交易的花瓶,有何资格跟我说爱?”
见宋千玦闭口不言,厉成的眸色再次变得凶悍,他原本游移在宋千玦腰际的手力道加重了些,语气骇人:“答非所问!”
抓住机会,宋千玦不再沉默,她扯过一旁的喜被遮住自己外泄的风光,厉成双手撑在她的身旁还将她压在身下,心一横,宋千玦抱着豁出去的心绪伸出自己的双手挽住了厉成的脖子。
眼角的泪滴未干,宋千玦仰脸望着厉成,清清亮亮的嗓音带着丝轻微的呜咽,在厉成如炬的目光下她缓声说道:“我想要你爱我,我哥说,只有你爱我,宋家才有机会东山再起,厉成,你会爱我吗?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宋千玦软软糯糯几句说的认真且深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早对厉成情根深种。
似乎是没想到宋千玦会将接近自己的别有用心坦诚的如此彻底,厉成忽而觉得好笑,不笑自己,笑宋千玦。
厉成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他是商人,商人常常薄情寡性利益至上,就像他对秦妍舒。
倒不是说这十年来厉成对秦妍舒是虚情假意,而是情这个东西,需要两个人相互交换才会产生,但秦妍舒近几年来似乎将厉成的付出已经看做了理所应当,所以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厉成的爱护又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爱情,秦妍舒以为,厉成永远不会放开她,可惜她忘了,厉成的本质,是个商人,商人重利轻别离。
更何况,厉成从不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