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弄坏了怎么办?”秦栀眨了眨眼,语气无辜得要命,但眼底却带着浓浓的挑衅。
“你试试就知道了。”
秦栀将碗放回床头的桌上。
眼底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还没欺负过病患呢,确实很新鲜。
秦栀含笑捧住裴继砚的脸亲了亲。
“阿砚哥哥,你还记得以前我们玩过家家吗?你总喜欢扮医生,而是总是扮病人。”
裴继砚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中带上哑意:“嗯,记得。”
秦栀俏皮道:“今天轮到我扮医生了,给阿砚哥哥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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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继砚出院那天,正巧是在除夕当天。
秦栀跟裴继砚顺道去福利院接了小雨,她跟院长打了招呼,过年这几天小雨就在她家住。
过完年再将人送回去。
他们到家时林姐跟秦婶已经做好饭了,就等他们回来开饭。
门刚一打开,一猫一狗便飞奔过来。
许久不见秦栀,七斤一直在她脚边“呜呜呜”叫。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秦栀摸了摸七斤的头,然后才去换鞋。
“墩墩,过来。”
小雨换好鞋往里走时把墩墩叫了进去,不是她不想叫七斤。七斤这只狗子很双标,谁叫它都不搭理,只听秦栀的话。
“你的狗怎么这么缠人?”裴继砚俯身,下巴从身后抵在秦栀肩上。
“我魅力太大了。”秦栀认真点点头。
她心想。
七斤这可能是随了他爸——陆渊。
跟陆渊分手后。
她后来的男朋友都不得七斤喜欢,即便他们讨好七斤,在他们面前,七斤也总是十分冷漠。
只黏着她。
如今对裴继砚也一样。
虽然来这里住了这么久了,但每次看到裴继砚总是扬着下巴。
嚣张得很。
“谁送你的。”裴继砚淡淡道。
秦栀心中咯噔一下。
陆渊送她狗的事,不会裴继砚也知道吧?
“一个朋友。”
秦栀轻描淡写想揭过,哪知裴继砚非要不依不饶问她是哪个朋友,这她哪敢说啊。他刚出院,医生说他最好别受大刺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在国外时的朋友,你不认识。”
“你姐男朋友?”
“咳咳咳......”
秦栀被口水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裴继砚大手在她后背轻抚着:“那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秦栀心道:你会,你会,你就会!
上次在医院开了一个闸口。
后来就没怎么消停过。
到了后面她都开始怀疑病患到底是裴继砚还是她。
“去吃饭了。”
秦栀拉下裴继砚放在她后背的手,转而放进手里,拉着裴继砚往客厅走。
“秦奶奶,我就说他们肯定是偷偷牵手去了。”
看到两人牵着手走进来。
小雨凑近秦婶,在秦婶耳边说悄悄话。
回来的路上,她坐在两人中间,裴叔叔想牵手,秦栀阿姨不给牵。
所以到家后她十分有眼色地先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