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四号，元旦结束的第一天，木系一号传说训练室。

“不错！”

“生长产出的草是真实物质，这是自我强化脱离空间属性的关键；精神系威压可以凝聚灵魂的虚拟载体，这是灵魂延伸出体的领域核心。”

“你想到了这里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

舒望以专业的话语说了一遍其中的可行性，林安却更在乎舒望的最后一句话。

“舒老师，您早就想到了吗？”林安对上舒望古波不平的眼睛，问道。

舒望承认了自己确实先想到了这里，道：“你猜我为什么会介绍那些书籍给你？”

“那你..”

后面那半句‘为什么不告诉我’林安没有说来，害怕自己语气里会带着责怪。

这不耽误时间嘛！

舒望面色不改，虽然从来也没有改过，但林安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认真的神色，接着舒望说出了让林安震动的话。

“你有没有发现你对我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

这话平静，却如一道惊雷，炸响在林安的脑海里。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但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你是个很独立的人。”

林安顺着舒望的话，开始回忆。

最初的时候，自己觉得舒望的谈吐，知识的储备都是顶尖的，让他佩服；到现在事事自己都会征求舒望的意见。

时常还会感叹一两句，要是早遇见舒望就好了，这样也能少走多少弯路。

就是心中有其他想法，也都是以舒望的为主。

起初他还会多问，现在更是盲目听从，总觉得跟着舒望的脚步走总是没错的，就连课外补充的书本知识，也是跟着舒望的节奏。

以至于舒望从来没有提他的其他几张卡牌还没有强化，他也就一直等着。

林安有些恍惚，自己好像确实很依赖舒望。

舒望瞧着林安因醒悟而放大的瞳孔，继续说道：“我记得我第一天遇见你的时候就说了，你按照你的训练方式来，有什么不对的，我们一起讨论。”

“可你现在却什么都先问我的意见，我很感激你信任我，但，”

“路总在自己的脚下！”

涣散的瞳孔收缩聚焦，林安眼中的舒望不再重影，郑重其事的对着舒望鞠了一躬，说道：“谢谢您，舒老师。”

“醒了？”

“醒了！”

“那就好！”舒望满意的点点头。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只需要点一下就能明白。

等林安缓和一会儿后，舒望开始回归正题，道：

“定点释放我研究了很久，我虽没有领域卡牌，但是这个问题的猜想也是早就有了的。”

“一个可以建立的实物，一个出体的灵魂，这两点也会适用在其他领域拥有者的身上，以此来达到相同目的。”

“通用的精神系威压，基本上会强化在每个领域里面；制造实物的强化，比如火系领域的火焰，水系领域的露珠，光系的，金系的，各个系别也都是有的。”

“这就代表这个强化具有普遍适用性，也代表它具有可行性。”

“如今，你自己研究出来，想来是清楚的。”

林安嗯了一声，确实如此。

“证明可行性，只是这个强化的第一个难题，接下来要面对这个强化的第二个难题，如何建立一个能储存大量灵能的实质载体。”

林安用四声嗯了一声，又突然用三声嗯了一声。

“嗯？还有问题？”

舒望看着林安，嘴角难得翘起些弧度，道：“你以为A类以上的研究论文那么好发？好些人毕生都搞不出来一份的！”

“舒老师，那你是已经知道怎么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