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流走向火车站的出口,那时正黎明破晓,路上的行人从未停止脚步,脚步匆匆地去到下一站地点,只有大爷大妈悠闲地在公园广场处锻炼身体,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器材,我还特地百度搜了一下,,原来叫做响鞭,那是河南最常见的一种运动方式。
在这宁静的清晨,时不时地传来带有节奏的音爆声,在我看来,是一种积极向上,震撼人心。
我此刻没忘记向妈妈报平安,接着打电话问我姐下一站怎么走。我姐让我坐公交车,到了站点下车就会有人来接我。
这是我第一次一人出远门,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在几个路人的帮助下,我找到了售票口,顺利地买到票。
经历无数个拐弯口,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到达地点。
我坐不住了,我害怕错过站,我着急地问司机:“叔叔,到最后站点还要多久啊?”
司机叔叔淡定地说:“还有半小时。”
“啊~这么远的啊!”我略有疲惫的说。
我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从市区开向小镇的这一路可真是蜿蜒起伏,从高楼大厦开到了远处都是空旷的大山。那时的我就像井底之蛙,感受到洛市是真大,而这也才是中国的某一角。
终于到站了,我下了车就打电话给我姐,她说接我的人已经去了,叫书亚。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发信息给亲爱的妈妈报平安,同时也收到了墨雨的信息。
他问道:“到你姐那里了吗?”
我边打字边张望着,回复说:“到了,在等接我的人。”
“不是你姐来接吗?”他疑惑地说。
我刚要打字回复墨雨,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你是唐诗韵吗?”
我抬起头,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阳光干净的脸,白皙的皮肤,光滑而细腻,高挺的鼻梁,线条笔直而坚毅,那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时,便会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让人不禁心生好感。我愣住了几秒才缓过神来,“嗯!”了一声。
他说:“你姐叫我来接你,跟我走吧!”我点点头,收起手机,拿着行李就跟着他后面走。
我们过了马路,就进入对面的小区,一进到电梯里,我便放下行李,拿出手机回复墨雨说:“是一个温柔小哥哥。”还发一个得意的表情包。
他突然出声道:“你多大了?还念书吗?”
我将手机放兜里,望着他说:“23,今年毕业了。你呢?”
书亚笑了笑说:“恭喜你啊,即将迈入社会。我比你大一岁,叫哥哥吧!”
我也笑了笑,没有回应他。
他的笑并不像别人流里流气,有调戏的意味,而是一种如沐春风,很让人舒服,不会有距离感。
“叮”的一声,按的电梯楼层到了,我拿着行李走出了电梯。只见他打开对面的大门,门一开就见到了很多陌生但又亲切的笑容,我微笑地一一回应他们。
其中一个女孩说:“这就是音音的妹妹啊!”我嗯了一声。
我跟着书亚来到另一个房间,我正准备喊我姐,书亚打趣地说:“我把你妹妹带来了,我有什么好处呀?”
音音笑着说:“等着,中午弄好吃的给你吃。”
书亚也乐呵呵地说:“行啊!”说完就离开了房间,路过的我的时候望了我一眼,我朝他说道:“谢谢”。
我姐把我带到她住的房间说:“先把行李放这,我带你去见一下老师。”我噢了一声,放下行李就跟着我姐走。
她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个成熟沧桑、普通话又夹杂外地口音的声音说:“进来。”
姐姐听到后才打开门,我跟着她一起进去。我姐说:“张老师,这就是我妹妹诗韵。”
我连忙说:“张老师,您好!”
张老师依旧坐在那,面带笑容说:“来,坐在这吧!音音,你先去忙,我跟你妹妹聊几句。”
姐姐说:“好的。”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紧张,张老师很好的。”说完便转身出去了,还特意门半开着。
看着对面的人,额头宽阔,承载着智慧的光芒。眼睛深邃而内敛,犹如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透露着历经世事的沉稳与从容。我还是会局促不安。
张老师边倒茶边说:“要喝茶吗?喜欢喝吗?”
我摆摆手说:“不用,我不喝。”
张老师接着说:“已经给你泡了一杯,尝尝,就是茶叶放多了,可能有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