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俞太师一声令下,俞府的仆人和侍从迅速从四面八方汇集,行动井然有序。他们恭敬但坚决地围住俞紫汐,准备护送她回房间。
面对众多仆人,俞紫汐依然保持着冷静,眼中闪过一丝不屈的光芒。
然后那些仆人和侍从也顺从老爷的意思,向着俞紫汐说道:”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请您回房吧!”
俞紫汐看到那一些仆人和侍从的难处,无奈地转身离去。
“我到底哪里错了,养出这样的女儿?”俞太师叹气,眼神中满是不悦。
此时,二娘紧紧握住泪眼婆娑的俞玉茹,声音虽低却坚定无比:“计划不变!你即将嫁为人妇,幸福近在咫尺,别再哭泣!有我在,定会为你撑腰。”
然而,回到房间的俞紫汐心乱如麻,不断思考着怎样才能取回母亲的珍贵遗物。
她满心忧虑:“这簪子不仅珍贵,还有秘密。二娘为何偷走?”
却未曾料到,一场偶遇,隗宇澈无意中展示出他笔下的新画作——一支精美的发簪,此发簪正是俞紫汐母亲的遗物。
俞太师见此良机,当即揭露其来历,并将其定为嫁妆之物,企图借此拉拢隗宇澈的势力,以巩固家族的显赫地位。
俞紫汐最终决定采取一个直接的方法来取回母亲的遗物簪子。心中暗自思忖:“我不能偷,也无力抢夺,更不应走偏门。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向摄政王提出,要求他将簪子归还!”
她早已制定好计划。在俞玉茹上花轿后,俞紫汐悄悄准备行动。
待花轿出发,她迅速抓住机会,牵来一匹马,轻盈地跃上马背,悄无声息地跟在花轿队伍后方,默默尾随而行。
俞紫汐悄然来到王府大门前,她轻轻下了马,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满是焦急与无奈:“时辰刚好,此时最好不要阻止我。我必须进入王府,当众要求摄政王归还我母亲的遗物。”
然而,她察觉到此处守卫戒备森严,绝无随意进入的可能。她深知硬闯毫无希望,于是打算混入人群。
她面色苍白得近乎病态,企图混入来宾之中,怎料一名守卫挡住了她的前行之路,令她倍感意外又无可奈何,只得停下脚步。
俞紫汐知道此刻需要更直接的方法。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冒险一试,靠近守卫,低声说道:“我是俞家的大小姐,俞紫汐。今日前来,是为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向摄政王陈述,请通报一声,准我进去。”
守卫的声音严肃而不容置疑,他的眼神仔细地审视着俞紫汐,等待她的回答:“你有没有请柬?”
俞紫汐心中一紧,知道没有请柬的话,她的计划可能会就此终止。
她迅速思索对策,然后以平静而坚决的声音回答道:“请柬遗失了,但这件事关重大,请您务必通知内宅。我必须亲自向摄政王说明情况。这不仅关乎我的家族,也关乎摄政王的声誉。”
守卫的声音中带着严肃的警告,他挥了挥手,示意其他的守卫围拢过来:“有人蓄意捣乱王府擅闯者!把她拿下!”
几名守卫迅速反应,瞬间围住俞紫汐,将她牢牢制服。俞紫汐惊愕不已,声音中透着无助与坚定:“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是你们摄政王妃的姐姐!请让我见他!”
然而,守卫们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最终将她推入冰冷的大牢,沉重的门扉在走廊中发出回响。
太阳逐渐西沈,夜色渐浓,俞紫汐在昏暗的大牢中,透过那窄窄的小窗,看见外头已是灯火阑珊。
她低声喃喃,声音中透露出些许无奈和急切:“原以为计划完备,凭借先皇的孝道,能用力夺回母亲的遗物。现在恐怕摄政王和俞玉茹已然喜结连理!”
俞紫汐在昏暗的牢房内,疑虑愈发沉重。突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彷佛有人正悄然靠近。
寂静中,一位身着墨黑金边长袍的男子缓步走入她的视线。
他面容冷峻,眉宇间透露出坚毅,如凛冬中的松柏般傲然挺立。
身着金线绣纹的长袍,流光溢彩,既显尊贵又衬托出他的王者气度,让人无法忽视。他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秘密,神秘而深不可测。
俞紫汐的目光被一道身影吸引,她迅速转头,将视线锁定在突然闯入大牢的人身上,心中疑惑不已:“怎么会有人突然进来?这人长相不错,不知道和传说中的摄政王比,谁更俊朗?不过,他到底是谁?”
这位身着墨黑长袍、边缘镶着金线的男子立在牢房跟前,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俞紫汐。他声音低沉地问道,语气中满含探寻:“听说你今日竟敢私自闯入摄政王府,所为何故?”
俞紫汐抬头,目光坚定地对视着这位墨黑长袍的男子,回应他的审视与疑问:“我是俞家的大小姐俞紫汐。今日前来,无非是为了找回母亲留下的珍贵遗物。我无意冒犯,只求公道。”
“你母亲的遗物,究竟是什么?”黑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俞紫汐凝视着男子,谨慎地选择着话语:“这件遗物是母亲留给我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男子点头表示理解,柔和地回应:“或许我能帮助你什么。”
俞紫汐微微一笑,保持警惕:“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因为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感谢你的理解。”
她内心警觉,打量着对方:”在弄清你的身份前,我必须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