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抖了抖身上的毛,缓缓的睁开眼睛。
它发现摸自己的是曲商时,立马纵身一跃,跳进曲商时的怀里。
曲商时温柔的顺着猫猫的毛,含笑问花解语:“舒服吗?”
花解语道:“不舒服。”
“不舒服就对了。”
“你是来给我送解药的?”
昨晚曲商时扔出的海棠花镖有毒,令他整晚都浑身无力,燥热的仿若身处在岩浆之中。
曲商时否认道:“我来接猫猫。”
花解语痛心疾首:“小恶魔,你不能重色轻友。”
“我能。”
花解语哭唧唧:“阁主大人,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
曲商时扔给他一个药瓶,开口道:“我刚卖进来一个女人,是镇北侯世女穆亦黛,我给她下了哑药,你去收拾收拾她,顺便试试她会不会武。”
“行。”
花解语扒开药瓶瓶塞,毫无犹豫将药倒进嘴里。
曲商时问:“上京城中接连有男子失踪,凝香楼有没有什么异常?”
花解语感觉身体渐渐恢复,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坐到曲商时的身旁,拿起茶壶斟满一杯清茶,仰头一饮而尽。
干涩的喉咙得到缓解,花解语才开口道:“凝香楼哪敢接,被人认出来岂不麻烦。”
曲商时嗤道:“不敢吗?老鸨连镇北侯世女都敢买。”
花解语无言以对:“……”
“凝香楼可有暗娼?”
“应该没有。”
花解语回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利用穆亦黛探虚实啊。”
曲商时轻“嗯”了一声。
若凝香楼存在暗娼,那么穆亦黛便是蹚路的;若凝香楼一切正常,那么穆亦黛受的罪便是调戏他的代价。
花解语叹道:“惹谁不能惹小恶魔。”
“知道就好。”
曲商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椅子上站起身,踱步到窗边,纵身一跃跳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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