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开了暗室的门。里面一大摞大锭的金银元宝被煤油灯照的金光灿灿。那个被骂的壮汉乐了:“我麻永福踩盘子,从来没走过眼。”说完,几个人掏出口袋专拣金元宝往里装。
是麻永福?是哪个麻永福?秦啸天心里盘算着,这小子不是被打死了么,他怎会在这儿?或许。是一个同名同姓之人。
元宝装得差不多了。麻永福对着那个微胖的人道:“大哥,里面那间屋是掌柜的还没出阁的女儿,也被熏过去了。我看不如”
另一个黑衣人道:“我们已经拿了元宝,还不快走?你每到一个地方就知道干这个。等一会儿护院的人听见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听见?护院的都防在前院,这里可是灯下黑,他们不会注意的。”那个自称麻永福的人说,“再说了,大东家的女儿早就晕过去了,只能听咱摆布。”
刚才那声音简直太像自己的二师兄靳遂良了,千万不要是他啊。秦啸天往下仔细看着,想探个究竟。这时,麻永福已经摸进了掌柜女儿的闺房。他淫笑着,掀开那少女的被子。少女静静地地躺在那里
“我的小宝贝,想死我啦!”他激动地搓着双手,摘下了面罩,手也不老实地向少女摸了过来。秦啸天定眼一看,这人竟然是乱冈山的麻永福!
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在剿匪的时候,他不是被打死了吗?秦啸天心里骂着。不能让他祸害了这个少女!秦啸天揭起一片瓦,猛地扔向了院内。
瓦片“啪”地一声脆响,回荡在寂静的夜空。“有贼!”院子前面的一群护院的和保镖听到了瓦片摔在地上的声音。他们大喊着,纷纷举着火把,直奔正房而来。屋里的两个黑衣人一听,立即窜出屋来,麻永福最后才跑了出来,他一边提裤子,一遍嘟囔着:“他奶奶的,真他妈不是时候,到手的鸭子飞了”
三个采花大盗扛着装满元宝的袋子,翻过围墙,夺路而逃。
秦啸天紧紧地跟了上去。几个黑衣人越过北大街,径直奔向了城外。秦啸天在后面紧追不舍。三个江洋大盗发现了他,不时回头扔着各种暗器,但都被秦啸天一一躲了过去。跑了十几里路,三个黑衣人扛着沉甸甸的金银财宝,定是累了。他们不得不停了下来。秦啸天也来到了三个黑衣人面前。
“妈了个巴子的,又是你他妈的多管闲事!”说完,麻永福把蒙面的黑巾扯了下来
秦啸天说:“你怎么没死?上次当土匪劫肉票,这次又变成了江洋大盗了。”
“是老子命大!”麻永福说,“这全是你给逼的!你烧了我们的山、杀了我的人,才弄得我如此狼狈。今天,我们老账新帐一起算1大哥,我们插了他便是!!”说着,麻永福掏出了刀子。
那个微胖的人拦住了麻永福,对秦啸天说:“姓秦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碍你啥事了?识相点,给我们让开!”
秦啸天说:“看来你也认识我了。你们干脆把这蒙面的裹脚布都摘下来吧,让我见识一下。”
“呸!”身体微胖的人吐了口吐沫,“你别不识抬举!要不是我拦着,小公馆那两个丫头片子早就让麻永福给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