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章 流水的王(1 / 2)爆笑版史记记首页

穆王要揍那犬戎,祭公谋父拦着说:

“哎呀妈呀,这可不行!老辈子皇帝们讲究的是以德服人,不玩儿那刀枪棍棒。你瞅那兵器,平时得收着,关键时刻再拿出来,那才威风!天天摆出来显摆,看久了就没啥劲了,到时候谁还怕你?就跟周文公那歌儿唱的似的:‘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咱追求的是好品德,让这天下都和谐,皇帝老儿才能坐得稳。’

老辈子对老百姓,那可是真心实意地教他们怎么做人,怎么赚钱,还帮他们把工具整得溜光水滑的。告诉他们啥是好啥是坏,用文化熏陶他们,让他们一门心思奔小康,远离祸事儿。老百姓心里头感激,又怕皇帝老儿的威严,这才有了咱大周朝的千秋万代。

想当年,咱们老祖宗后稷,那可是虞、夏两朝的模范员工。后来夏朝不行了,后稷也不干了,咱们老祖先不窋呢,官儿也丢了,只好跑到戎狄那疙瘩躲风头。但人家可没闲着,天天琢磨怎么恢复祖业,怎么教育子孙,怎么遵守老规矩,那叫一个勤勤恳恳,忠诚老实。就这么一代传一代,脸面没丢,光宗耀祖了。

到了文王、武王那会儿,更是不得了,不光继承了老祖宗的荣光,还加上了慈爱和善。敬神爱民,老百姓哪个不乐呵?反观那商朝的帝辛,作恶多端,老百姓恨得牙痒痒,最后干脆载着武王,一块儿把商朝给端了。

所以说啊,咱们老祖宗可不是好战分子,他们心里头装的是老百姓,想的是怎么帮老百姓解决难题,过上安稳日子。那时候的规矩也讲究,国里头的是甸服,国外头的是侯服,再远点儿是宾服,夷蛮那边儿是要服,最远的戎翟那就是荒服了。甸服的得祭天,侯服的得祭祖,宾服的得请客吃饭,要服的得进贡,荒服的嘛,就认你当老大了。天天祭、月月祀、按时享、年年贡,这才算是真正的王道。

想当年老辈儿皇上祭祖啊,那可讲究了。要是哪年忘了祭,心里头就犯嘀咕;要是哪回没整上,嘴里头就念叨;要是供品不到位,文儿上就得多下功夫;要是贡品不齐全,名儿上就得响亮点儿;要是诸侯不称臣,德行上就得再修炼修炼。这一套规矩整明白了,还有不来的,那就得动真格的了,上刑法!

于是乎,有那不听话不祭祖的,咱就给他点颜色瞧瞧;有不按时来拜的,咱就派兵去请;有不送贡品的,咱就客客气气地让他知道厉害;有不认大哥当王的,咱就发个公告,让他明白谁才是老大。

这就有了罚不祭的条子,有打不服的刀枪,有征不听话的准备,有让人服气的命令,还有文绉绉的公告词儿。这些招儿都使上了,还有不来的,那就得从自个儿身上找原因,多积德行善,别老折腾老百姓跑老远去。这样一来,近的远的,谁不听话?

打从大毕、伯士那帮子人没了以后,犬戎那疙瘩就带着他们的活儿来认大哥了。天子一看,心说:“嘿,这不给我上供嘛,我得治治他们,亮亮家伙事儿!”可转念一想,这不是把老辈儿的规矩都扔了吗?我这王位还坐不坐得稳当了?

我听闻犬戎那帮人,根儿正苗红,守着老理儿,死心塌地地守着自个儿的地盘,咱想动他们,难啊!

可天子还是出兵了,结果回来时,带了四只白狼四只白鹿,跟打猎回来似的。打那以后,那些偏远地界的小国,就更不来了。

那帮诸侯们要是闹别扭了,甫侯就得跟大王扯嗓子说:‘得嘞,咱得整整这刑法!’大王一听,就喊:‘哎,都过来听听!有国有土的,我跟你们说说这好使的刑法。现在啊,你们得让老百姓安稳,别挑错人管事,别随便整个刑法吓唬人,更别住那不该住的地方!两边人都到场了,咱法官就得听他们五花八门的辩词。这辩词得简单明了,才能跟那五刑对上号。五刑不够使,还有五罚等着呢。五罚还不服?再瞅瞅五过,看有啥猫腻没。五过要是真有问题,嘿,那官老爷就得自家查自家,实打实地审,一碗水得端平。五刑、五罚要是拿不准该不该饶,得仔细掂量。简单明了,得有证据,问话得能查实。别含糊,别整那没用的,老天爷看着呢!

‘说那黥刑吧,要是拿不准该不该饶,那就罚他个一百倍,好好查查他的罪!劓刑要是也犯嘀咕,罚他个双倍的酒钱(纯属逗乐,古代无此罚),也得实打实定罪。膑刑、宫刑,还有那最狠的大辟,一个个都是重罪,罚起来更不含糊。墨刑的条子能绕千圈,劓刑也是,膑刑五百圈,宫刑三百圈,大辟二百圈,加一起,五刑的条子能绕地球三圈!’这刑法啊,就叫甫刑,听着就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