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常干掉简公之后,心里也慌得一匹,怕各路诸侯联手削他。于是呢,他就把之前占的鲁国、卫国的地盘都还了,西边跟晋国、韩国、魏国、赵家搞好关系,南边跟吴国、越国也通上了气儿。他搞赏罚分明,跟老百姓打成一片,这么一来,齐国又稳当了。
田常跟齐平公说:“老板,你负责发福利,收买人心;惩罚这种脏活儿累活儿,我来干就行。”
这么搞了五年,齐国的大权就都落到田常手里了。田常就把那些不服的,像鲍家、晏家、监止家,还有那些牛逼哄哄的公族,全都给干倒了。他还把齐国从安平往东到琅邪的地盘都划拉到自己名下了。这封地比平公的地盘还大呢!
田常这老小子,可真能整啊!他选了齐国里身高七尺以上的大姑娘,整了上百个放到后宫里,还让他的哥们儿随便进出后宫,他也不管。等到他死的时候,留下了七十多个儿子,哎呦我去!
田常死后,他儿子襄子盘接了他的班儿,继续当齐国的宰相。田常的谥号叫成子,听着就挺牛逼的。
田襄子当上了齐宣公的宰相后,三晋那边把知伯给做了,把地盘都分了。襄子就让他那帮兄弟侄儿啥的,都去当齐国的都城大夫,跟三晋搞好关系,稳稳地把齐国攥在手里。
襄子死后,他儿子庄子白接了班儿。田庄子继续给齐宣公当宰相。宣公四十三年的时候,他们去打晋国,把黄城给砸了,把阳狐给围了。第二年,他们又去打鲁国、葛国和安陵。再过一年,他们还从鲁国手里抢了一座城,这可真能耐了!
庄子死后,他儿子太公和接了班儿。田太公继续辅佐齐宣公。宣公四十八年的时候,他们又抢了鲁国的郕地。第二年,宣公跟郑国人在西城碰头,然后去打卫国,把毋丘给占了。宣公在位五十一年后就死了,那会儿田会也反了。
宣公死后,他儿子康公贷接了班儿。康公在位十四年,整天就是喝酒泡妞儿,啥正事儿也不干。太公看不下去了,就把康公发配到海边儿去了,就给他留了一座城,让他拜拜祖宗啥的。第二年,鲁国就把齐国在平陆的军队给干败了。
过了三年,太公跟魏文侯在浊泽碰头,想当个诸侯啥的。魏文侯就派人去跟周天子和其他诸侯说情儿,想让田和当个诸侯。周天子最后也答应了。康公十九年的时候,田和就成了齐侯了,跟周王室平起平坐了,也开始纪年了。哎呀妈呀,这可真是牛逼大发了!
齐侯太公老哥跟另一个老哥合作第二年,那合作的老哥就挂了,他儿子桓公午就接手了。桓公午上任第五年,秦国和魏国联手欺负韩国,韩国就找人帮忙,找到了齐国。齐桓公就把大臣们叫来合计:“咱们是早点去拉架还是晚点去拉架呢?”
驺忌这哥们儿就说:“咱还是别淌这浑水了。”段干朋却说:“要是咱们不插手,那韩国可就要被整垮了,归顺魏国了,咱还是得出手相助。”
田臣思又说了:“老大你想得有点简单了!秦国和魏国打韩国,楚国和赵国肯定会帮忙,这可是老天爷给咱们齐国送来个大礼啊。”桓公一听,乐了:“靠谱!”
于是就偷偷地跟韩国使者说:“你们放心去打,我们精神上支持你们!”韩国一听齐国这么说,信心大增,就去跟秦、魏开干了。楚国和赵国听说了,立马起兵去帮忙。齐国这边也没闲着,趁机偷袭了燕国,占了桑丘这块地儿。
过了六年,齐国还出兵救了卫国一把。不过那年头,桓公也走了,他儿子威王接手了。碰巧那年,原来的齐康公也挂了,断子绝孙了,他的地盘儿都归了田氏。
齐威王上任的第一年,三晋趁着齐国办丧事,来攻打灵丘。过了三年,三晋把晋国给灭了,分了晋国的地盘儿。第六年,鲁国来欺负咱们,占了阳关;晋国也来凑热闹,打到了博陵。第七年,卫国也来踩一脚,抢了薛陵。到了第九年,赵国也来分一杯羹,占了甄地。哎呀,这年头,谁都想占咱齐国点便宜!
威王刚上台那阵子啊,啥也不干,就把政事都交给手下大臣去整。这么一来,九年过去了,各路诸侯都来欺负咱们,国内也是一团糟。于是威王就把即墨大夫找来,跟他说:“自从你管理即墨以来啊,老有人跟我说你坏话。可我派人去即墨一瞅,哎呦,那田地都整得挺好,老百姓也都过得不错,官府也没啥积压的事儿,东边儿这片儿都挺安宁。看来你是没去巴结我身边儿这些人来求好评啊。”然后就赏了他一万户的封地。
又把阿大夫找来,跟他说:“自从你守阿以来啊,我天天听到你的好话。可我派人去阿一瞅,哎呦,那田地都没整,老百姓都过得苦哈哈的。之前赵国人打甄,你也没去救;卫国人占了薛陵,你都不知道。看来你是用钱收买我身边儿这些人来给你刷好评啊。”当天就把阿大夫给煮了,还有那些曾经夸过他的人也都跟着一起煮了。
然后威王就起兵往西去打赵国和卫国,在浊泽把魏国给打败了,还围了惠王。惠王只好求饶,把观地献给了威王,赵国人也把长城还给了咱们。这么一来,咱们齐国可就牛了,人人都吓得不敢撒谎,都老老实实地干活儿。齐国就这么给治好了,各路诸侯听说了,二十多年都没人敢来惹咱们。
那个驺忌子啊,靠弹琴的本事见到了威王,威王一高兴就把他留在了右室。过了一会儿,威王开始弹琴,驺忌子就推门进来了,说:“哎呦,弹得不错啊!”威王立马就不高兴了,把琴一扔,拔出剑来说:“你丫进来还没看清楚呢,就知道我弹得好?”
驺忌子说:“那啥,大弦儿声音低沉像春天的温暖,就像君王您;小弦儿声音清脆像秋天的清爽,就像相国;弹琴的时候抓得深放得轻松,就像政令;琴声和谐鸣响,大小弦儿互相配合,拐弯儿抹角儿也不互相干扰,就像四季一样。我就是这么知道你弹得好的。”威王说:“你挺会说啊。”
驺忌子说:“哪儿的话啊,我说的可不光是弹琴,治国理民的事儿也都在这儿呢。”威王又不高兴了:“你说你这弹琴的套路,我信你比谁都懂。可你说治国理民的事儿咋就跟弹琴扯上了呢?”
驺忌子说:“那啥,我不是说了嘛,大弦儿像君王,小弦儿像相国,政令像弹琴的手法,四季像琴声的和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整得有条不紊的,国家就能昌盛;要是都连上了道儿了,那就能决定国家的存亡了。所以说啊,琴声调和了天下就太平了。治国理民的事儿啊,还真就得像弹琴这样才行呢。”威王听了说:“哎呦,不错啊!”
淳于髡一瞅,说:“哎呀妈呀,老好了这口才!我老淳有点傻想法,想跟大伙唠唠。”驺忌子一听,赶紧接话:“中,您老请讲,俺听着呢。”淳于髡就说了:“你得把事儿整明白了,那就啥都有了;整不明白,啥都白扯。”驺忌子点头哈腰:“哎妈呀,您说的太对了,俺肯定好好学着。”
淳于髡接着说:“就像那猪油抹在棘轴上,滑溜得跟啥似的,但你拿它去穿个方孔,那肯定白扯。”驺忌子一拍大腿:“哎呀,这理儿俺懂,您老继续说,俺洗耳恭听。”
淳于髡又来一句:“弓胶和弓干粘一块,那是为了把弓合上,但你想拿它去补个大裂缝,那也是扯淡。”驺忌子连连点头:“是是,俺明白了,得跟老百姓打成一片。”
淳于髡还没完呢:“狐狸皮大衣破了,你拿黄狗皮去补,那也不像话呀。”驺忌子笑哈哈:“您老说得对,选人得选那些靠谱的,不能让小人掺和进来。”
淳于髡再唠一句:“大车轴要是不校准,那也拉不动货;琴瑟弦不调准,那也弹不出好曲儿。”驺忌子一拍脑门:“哎呀,法律也得好好整整,还得盯着那些捣蛋的官吏。”
淳于髡说完了,转身就走,到门口还跟自家仆人说:“这小子,我跟他说点深奥的,他回应得跟回声似的,这小子将来肯定能封个大官儿。”果不其然,过了一年,驺忌子就封到了下邳,人称成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