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乐妈妈说完后，小乐放下行李坐在沙发上，他与妈妈聊起来这半年的学习生活。

他对妈妈说，“妈妈，当初师范学校给我邮来的入学通知书，我没有细心的看，师范学校主要就是培养小学老师。是我没有想到，今年地区师范学校首次开设了幼儿师范班，为各县和市区培养一批幼儿园的老师。当我报到后，才知道我被录在幼儿师范班，是为幼儿园培养老师。我就去找老师让学校给我调班，调到普通师范班去。老师说，今年学校是按计划招的学生，不能调班，如果不愿意上幼儿师范班，可以退学。我当时听了后，想到，幼儿师范班我也上，毕业后再说工作的事。没有想到，我们班全是女生，就我一个男生，在军训时给我发的军装也是女军装。军训结束正式上课后，老师对我说，我们班全是女生，就你一个男生，为了全班的统一整齐，让我也换上女生的服装，我们学校还为我们一个班做了校服，就是我现在穿的这套衣服。后来我们同班一个叫王小梅的同学，她家里条件好，送了我好几套女装，我就在学校做起了女生。国庆节前，学校让每个班排练节目，学校庆国庆演出，我们班又让我做了伴舞女演员。妈妈，我是女演员，要戴耳环演出，老师就给我扎了耳环孔，戴上耳环，我的耳环也是王小梅送的。妈妈，我们昨天晚上的演出，要在腊月二十八的晚上，也就是明天晚上要在地区电视台播放，我陪着妈妈看看我的演出”。

小乐的妈妈听说老师让儿子穿女装，她就不理解了，自己的儿子是男生，怎么让他穿上女生的衣服，还让他参加女生的演出，还扎了耳环孔，戴上了耳环，我的儿子真的成了女生。不过从儿子穿上女生的衣服后，慢慢的学好了，他们班是幼师班，都是女生，只有儿子一个男生，这也难怪老师让儿子穿上女装。

王小乐的妈妈说，“小乐，既然学校老师让你穿上女生的衣服，你就穿吧。你从小也是穿你姐姐的衣服长大的，不过你要记着，自己是男生，不是女生，不要让自己上三年学，毕业后成了女人的性格，你还要娶媳妇成家的”。

王小乐与母亲聊了好长时间，他对母亲说了半年来在学校的情况，母亲听了小乐讲的后，她也放心了。

母亲又对儿子说，“只要你还记着自己是男孩子就行，三年学很快就过去的，你千万不敢穿上女生的衣服走的太远，毕业后就恢复成男孩子工作”。

小乐听了妈妈说的后，他说，“妈妈，请你放心，我是男生，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不会向女生走的太远的。妈妈，我到学校后，经不住老师的劝说，我才同意穿上女生的服装，做了女生。等我上三年学毕业后，我就会改回男生，我会作一个男老师”。

小乐虽然跟母亲这样说，但他在心里想，过去在家穿女装是家里贫穷，母亲将姐姐的衣服改了让我穿。那时候自己还没有要做女生的想法。现在自己在学校穿上女生的衣服已经半年了，是我自觉自愿的穿上的，感觉到女生的衣服穿上舒服，漂亮，他从心里想做一个女生。

王小乐回到家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马上要过年了，小乐回到家不想穿男装，他还是女孩子打扮，他脱了校服换上小梅送的衣服，在家帮着妈妈做事。

中午，姐姐下班回来了，看到家里多了一个女孩子，她在想，弟弟说今天回来，怎么没有看到，家里这个女孩子是谁。

王小玉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满脸的疑惑和好奇。她不禁扭头看向妈妈，皱着眉头问道：“妈妈，弟弟不是说今天要回来吗？我怎么没看到他呀！这个女孩子又是谁呢？”

她说完，她又将目光投向眼前这位陌生的少女，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些熟悉的影子。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将这个女孩与自己记忆中的弟弟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