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我的面前,应该是一座石楼。之前听镇长说,那是用来了望远方的塔楼,如此才能防范可能到来的危险。
可现在我所见到的,是只有半人高的矮墙。
不只是这里,我眼之所见,都是这样的不高不矮的残墙。我记忆里的塘下镇,如今便成了我眼中的模样。
如果说,这是从地缝里爬上来的怪物造成的肆虐。可那一丛丛的荒草又是怎么回事?这感觉,仿佛荒废了半个世纪。
荒草丛里,隐约有着一条路,与我记忆里有些相合。我顺着这条路走进了深处,却因为对此地本就不熟,也看不出原有我的模样。
终于,我看到了这里唯一一座还算完整的建筑,那是一座祠堂。
我记得,这是塘下镇世代供奉得祠堂,虽然也只来过一次,但毕竟是有着特殊意义的建筑,印象自然要深些。
尤其,当时与小白进入祠堂后,明显的感受到了这座祠堂的不同。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其他屋舍都成了过去,唯独这祠堂还能如此完整的原因。
我不由自主的走进了祠堂,原本看门的福伯已经不在了,令得这里尘螨遍地,蛛网累积成了纱帘。
我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那个房间,曾经供奉着塘下镇祖器的那个房间。
这可能是祠堂,乃至于整个塘下镇最为整洁的地方了。
供桌香案,一切都还是我记忆里的模样。只是在那供桌前,多出了一具尸骨。
虽然看了蛮多的刑侦剧,但对于这一类的东西,我依然陌生,无法确定这具尸骨究竟存在了多少年头。
四处查看,并没有什么发现,我还是决定离开这里,去附近的城镇看看,或许能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塘下镇往东,就有一个村落。就在我们原本去往圣域的路线上。
只是没想到,我这才出了塘下镇没多久,便遇到了问题。
魔族!
就在塘下镇往东三十里处,我看到了一个关卡,那里有人在把守。
起初我还没怎么在意,直到临近时,我才发觉到了不对劲。那把守关卡的,竟然是一队魔族?
我刚才就在奇怪,怎么这些守卫身上的装备那么简陋,却偏偏在头上罩着那么一个铁盔。
原来,竟是魔族。
怎么回事?这么怎么可能会有魔族出现?而且,还如此明目张胆的设立了关卡?
我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直到天黑才慢慢的向着关卡方向摸去。
趁着魔族的一个不注意,我敲晕了角落里的一个魔族,带到了远处。
我将这个魔族的头盔戴到了自己的头上。直接一个火球朝着那张着双角的头上扔去。
我并不打算要他的命,这火球的威力也只够让他在刺痛中惊醒。
我不得不感叹这世间的公平。
上天在赐予魔族强韧的体格的同时,也做出了一些的等价交换。
这魔族怎会如此的容易糊弄?
他看着我头上罩着的铁盔,只当是与他一样的守卫。没有丝毫的怀疑与求证。
这也让我们接下来的对话,呈现出的是一股子的轻松,让我套取到了不少的消息。
而这故事,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我这才知道,我在那石碑前这么一眼,就过了三年。
也就是在三年前,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天,大地出现了一系列剧烈的变化。
也不知从哪儿出现了许多诡异的生物。这些生物千奇百怪,很难以种族来界定。唯一的共同点,那就是嗜杀,不分种族的大肆猎杀。
没错,就是猎杀。
它们就像是食物链顶端归来的王者,猎取着所有见到的活物。无论人、妖、还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