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枝的眉宇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倦意,她轻轻点头,仿佛在默默承受着命运的重压。
她的声音柔和而略显疲惫。
“终是时机不巧,此事怨不得你。”
“她需要休息,等她醒了我再来看她吧。”
原以为事情已告一段落,木易枝重返来日方长,打算继续她那闲适自在的生活。
她的身影在酒楼的阴影下拉得老长,步履中带着一丝释然,仿佛所有的纷扰都已随风而去。
然而,雁客行却像一道挥之不去的影子,紧跟在她身旁,厚着脸皮也在来日方长落了脚。
他的存在,就像一股不请自来的微风,总能在不经意间扰乱木易枝的宁静。
最近,雁客行新学了一本话本,名曰《烈女怕缠郎》,他似乎从中得到了某种启示,或是某种策略。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似乎在暗自思忖如何将话本中的情节应用到现实中去,尤其是针对木易枝这样的烈女子。
他时常在木易枝耳边低语,或是在她不经意间出现,就像话本中的缠郎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接近的机会。
然而,木易枝对此只是淡淡一笑,她的眼中透露出一种了然和从容,早已看穿了雁客行的小心思。
宁静的日子如同细水长流,木易枝在来日方长享受着她的悠闲时光。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便被将军府的二公子诸葛月宇的突然到访所打破。
诸葛月宇,一向以冷静和理智著称,举止总是恰到好处,从不做失礼之事。
然而今日,他却一反常态,急匆匆地出现,不由分说地就要拉木易枝进宫。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急迫,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正等着他们去解决。
木易枝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发现自己的手腕已被诸葛月宇紧紧握住。
就在这时,又一个意外发生了。
顾可为,国公府的世子,这个烫手山芋正好来到来日方长寻找木易枝。
他一进门,便看到木易枝被诸葛月宇拉着要走,心中顿时涌上一股不满。
“诸葛月宇!”
顾可为的声音在大堂中回响,他的步伐迅速而坚定,仿佛在捍卫自己的领地。
“不合礼数!”
他斥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放手!”
他命令道,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坚决和对木易枝的保护之意。
诸葛月宇,素来以行动胜于言辞,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发现自己的言语显得笨拙而无力。
在那短暂的沉默中,他的眼神透露出一丝焦虑,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表达内心的紧迫感。
没有多余的解释,诸葛月宇决然地采取了行动,他直接拉着顾可为,一同跃上马背,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马乘三人。
木易枝被诸葛月宇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前,他的绅士风度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尽管形势紧迫,诸葛月宇仍旧确保她安稳地坐在马鞍上,不受颠簸之苦。
然而,顾可为的处境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他被迫坐在马屁股上,每一次马蹄的起落都让他感到几乎要被甩离马背,不得不紧紧地环住诸葛月宇精瘦的腰身,以求稳定。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和无奈,却也透露出对即将发生事情的担忧。